“这里还有个说我是洗黑钱的,写了一堆的专业名词。这个人不仅有想象力,还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搴晫儿边说着话,便将通讯器递给了诗诗姨。
“晫儿,你要保持好心情,天天开开心心的哦!不要用别人的恶意来惩罚自己。”
“嗯,好的,诗诗姨。”搴晫儿又接着说:“我在想如果我既要管理帮派,又要打家劫舍,还要擅长盗墓,那我也算是个有才干的能人。
这我可要好好说说我自己了,这么有能力,干点啥正事不好,怎么非要学坏呢?
况且他们一下子给我安排这么多的恶事,比我上学那会的作业都多。
我当坏人也很忙的,这样鸡娃学坏,又不让人摆烂,我也很累的诶。”
“我看这些水军的文化水平相差也太大了!稍微学点诗词歌赋,也不至于把人生搞得这么没有涵养。”
“我听说水军也有外包的,难道雇主也外包了水军,雇主这是经营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是说他们就是单纯的扣呢?不抓产品线,也不行啊!”
迎天。予瑊听着搴晫儿和诗诗姨的对话,他虽然觉得她们聊天的词汇有一些是生僻难解的,但他还是认真的听着。他在心中默默地想:“别人怀疑我偷小羊,我尚且心中不适。现在有这么多对她的诬陷,也不知道她都承受了什么?”
“我觉得是时候让夫人出手一下了。”
“不用特意跟她说,估计她早就出手了。”
“确实也是,夫人是最好的助力。”
“是吗?她果真是最好的助力吗?当年她背着我让砖砖姐给我接主角的戏,我倒也没火,正被对家察觉了意图,自此我就开启了被黑之路。
我当时还好奇呢?我不是跟砖砖姐说我一直演反派也挺好的。她怎么同时给我推荐了这么多傻白甜的主角戏份啊!
我觉得做事情啊!还是要有公义,踏踏实实的走好就好了。”
“你说的很对。”迎天予瑊接着话。
晚饭过后,迎天。予瑊拿起搴晫儿送给他的本子,坐在书桌边,准备写一些东西。
此时,诗诗姨走到书桌边,给迎天。予瑊端了一杯茶水:“予瑊,这是晫儿让我给你倒的蜂蜜水。”
“好的,谢谢你们。”
“叮铃铃,叮铃铃。”客厅里响起了搴晫儿奶奶的按铃声。
搴晫儿和诗诗姨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的往奶奶的卧室跑去了。过了好长一会儿搴晫儿和诗诗姨才从奶奶的卧室走到客厅里来。
“予瑊,你晚上的药喝了吗?”搴晫儿问着话。
“还没有?”
“赶紧把药喝了吧!”
“好的。”
迎天。予瑊喝完药后便坐回到书桌上继续发着呆。
“这是一杯新的止咳水,你这次一定要按量喝哦!”搴晫儿边说着话,边拿着一瓶新的止咳水递给了迎天。予瑊。
“好的。”
“你刚才在写诗吗?”搴晫儿瞄了一眼迎天。予瑊桌上的本子,她有些好奇。
“是的。”
“鄙人是否有幸观瞻呢?”
“可以。”迎天。予瑊说完话,便将本子拿给了搴晫儿。
搴晫儿读着迎天。予瑊的诗文:
是否黄昏将来临?
夕阳尚有明朗光晕。
农田与屋舍间有石路,
孩童常在路上穿梭寻顾。
路边沟壑的丛荫叠沉幽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