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狗杂种还想坐稳帝王之位!你也配!”
“啪!”重普。存荐听到骂声后满含怒火的走到迎天。镜仁的旁边,他先是将迎天。镜仁绊跌使其跪服在地,随后又挥起手掌,重重的打在了迎天。镜仁的脸上。
“让你瞻仰大君,已经是给你的恩赐。”
“一群乱臣贼子,狗……”
“啪,啪。”重普。存荐拽着迎天。镜仁的衣领,又重重的打了他两巴掌,一时间鲜血浸出了迎天。镜仁的嘴角。
“三哥,住手吧!”迎天。予瑊吩咐道。
重普。存荐松开了迎天。镜仁,他随即扑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迎天。镜仁伏在地上发疯似的狂笑着:“一群乱臣贼子…扶持一个外面养的野种,都该死…都该死!我用君王的权柄诅咒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老子还没打服你是吗?一个懦弱无能的败类,竟敢向至高无上的大君出言不逊,该死的是你。”重普。存荐怒骂着话。
“哼!哈哈哈!死!死有何惧,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你毫无能力的叫嚣,不是证明你已经败了吗?为什么不认清现实呢?我不杀你,我会按照废王的规制来对待你。”迎天。予瑊语气平静。
“哈哈哈!真是个无能的杂种,连杀我都不敢。”带着镣铐的迎天。镜仁颇有些费力的站起身来,他怒视着迎天。予瑊叫喊着:“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亲手扶持的懦夫!何尝有一丁点胆魄。像我这样仍旧被赋予着威严的君王,即使让这个懦夫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恐怕他都要吓得尿裤子了吧!哈哈哈哈哈”迎天。镜仁狂邪的笑着。
“大君宽明,许你得生,但我必请旨大君让你生不如死。我行军多年,有的是方法折磨俘虏。等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呸!”埠时大人走到迎天。镜仁面前,将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
受到如此羞辱,迎天。镜仁本想回击埠时大人。不料又是被重普。存荐及时的跄倒在地。
“先前跪服你,听你差遣,为你效劳的臣子,现在吐唾沫在你脸上,你还有什么光耀吗?许多尊贵的人围观你的羞耻,你还在自欺欺人,觉得自己仍旧荣耀无限吗?”埠时大人语气稳重而嘲讽。
“大君以恩待你,你理应感恩戴德。大誉有如此贤明的君王是大誉之幸。
你纵使有再多的辱骂,再多的不服也是徒劳。你就好好活着吧!看看大君怎样带领臣民开拓一个不一样的大誉。”重普。季幻说话道。
“都是一群伪君子,各各装的大义凛然。父王,你英明一世,你是多么的爱我母后,你又是多么的欣赏我。孩儿不孝,没能及时防备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你辛辛苦苦争来的大誉,要被这个懦弱,无能,虚伪的野种给糟蹋了!何其悲哀!”
“把他带下去吧!”迎天。予瑊说完话,仆从随即将迎天。镜仁架了出去。
“杂种,懦夫,是你夺了我的一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诸多神明要一起发咒惩治你,为大誉真正的帝君报仇。”迎天。镜仁被带下去时嘶声吼叫,像一头发了疯的恶犬。
“当年斐修家的二子不当杀,为着道义和约法,我也不杀镜仁。
传我令下去取消闭光所。只将迎天。镜仁囚禁素院。衣食用度不可缺少。”迎天。予瑊坐在主殿上吩咐道。
“大君英明。”众人异口同声,拱手拜服。
迎天。予瑊看了看搴晫儿,将思绪拉回:“之后的一些时光,我有想起过我的生父,我也曾起意想再去看看镜仁。我想问一问他眼中的父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我终究没去,没去的原因或许是我在准备登基典礼,无法抽空过去,也或许…是我有些抵触和他相见。”
“这也能理解。”
“臣宰们常常进言说君王要海纳百川,我甚至有时会反思我对镜仁的抵触,是否从侧面印证了我的胸襟还不够宽广?”迎天。予瑊说话时低头一笑,神情间多了些许的复杂与自嘲。
“当君王确实是要求高,担子重,不过也不要给自己过大压力。每个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每个人也都有他的容忍限度和自我调节时间。君王是你的身份,但你也只是一个人,并不是神。”
“嗯!”迎天。予瑊抬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有时甚至会羡慕一下镜仁。他虽然为所欲为,不服约束,但他却恣意洒脱,不用过多的在乎别人的感受。而我却常常紧绷着,负载着那么多人的诉求和希望,我也想尽可能的安抚好众人,而我有时候却不知如何更好的自处。”
“人对自我的认知和求索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可能需要时间来慢慢调节,或者在某个时间点以前纠结的事情就会豁然开朗了。”
“嗯,我也赞同你的观点。”
“镜仁杀了那么多人,你和镜仁是有仇恨的。你有没有在某一刻确实想杀了镜仁。”搴晫儿注视着迎天。予瑊,她用较为真诚的目光探询着。
“应该没有。可能是因为一些道义吧!我没有办法对镜仁带着完全的恨意。有些隐藏的故事我也不方便细说。”
“嗯!好的。我尊重你的隐私。”
2024。0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