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天。予瑊来到客厅时,诗诗姨正在做晚饭。搴晫儿则在不远处的书桌旁继续读着新剧本。
“予瑊,你醒了。”诗诗姨看到迎天。予瑊后说着话。
“嗯,是的。”迎天。予瑊回完话,便朝着客厅的大门走去了。
“予瑊,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听见小羊叫了几声,我想它或许是饿了。我去给他喂点吃的。”
“你多穿一件衣服再去吧!今天虽然是难得的大晴天,可外面没有暖气,还是有些冷的。你这样出去恐怕又要加重感冒了!”诗诗姨嘱咐着。
“好的。”
“前几天我和你一起买的那件长款羽绒服,你还记得吗?你把那个羽绒服穿上再去外边吧!”搴晫儿放下手中的书籍说着话。
“嗯,好的。”
迎天。予瑊返回卧室穿好衣服后便一个人走到了室外。他刚喂小羊没一会儿,搴晫儿也穿着厚厚的大羽绒服走到了室外。
“大君,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搴晫儿说话间已走到了迎天。予瑊身旁。
“什么问题?”
“当上一国之王,那种大权在握蔑视一切的感觉是怎样的?谈谈你的心得。”
“我确实有一定的权利,但我想即使是君王也要正确看待他手中的权利。身为君王更应该有谦卑之姿,不应该目空一切。”
“嗯。”搴晫儿点了点头继续说:“目前看来,你确实没有当暴君的潜质,那镜仁呢?你了解他吗?史书说你们擒获了镜仁,他的余生皆在禁养中度过。”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以后要演一个残暴的王,搜集一些素材。”
“女王?”
“是的。”
“我最近看史书,发现在我之前的历史中女王较少,在我以后的历史中女王较多。”
“你之后的一些时代,社会慢慢趋向于工业化,智能化,人类的文明程度发生了一些改变。女性地位的提高,可能也有这些客观因素的影响。”
“那你演的是史书中哪个邦国的女王?”
“我的角色不在史书中,是编出来的。非要说时间的话,这个架空的时间应该在未来。”
“还可以这样子,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
“能讲讲镜仁的性格吗?”
“其实…我没见过镜仁几次,我们唯一一次的对话还是在他兵败被俘之后……”
迎天。予瑊抬头望向了天空,回想着往昔情景。
大誉王朝的第八任大君迎天。镜仁在兵败仓惶逃跑时被擒,随后他便被带到了迎天。予瑊面前。
迎天。镜仁虽然身着素衣,周身透露着疲乏与狼狈。但他的眼神中仍充满着傲慢与仇恨。
“跪下。”迎天。镜仁旁边的士兵喊着话,迎天。镜仁仍旧不甘的伫立着。
迎天。镜仁带着仇毒的眼神注视了坐在主殿上的大君,不一会儿,他却又转眼看向别处骂着话。
迎天。予瑊从流放之地回到誉城之后,他只在自己生父的寿宴上见过迎天。镜仁几面。
彼时,迎天。予瑊不过是重普家不入流的小儿子,迎天。镜仁从未对其有过丝毫的重视和留意。
而此时这个曾被重普。躬犁壑私养在家中的小儿子,正襟端坐在主殿上,他眉目俊秀,高雅华贵。迎天。镜仁反观自己却是一身的落魄与不堪。
即使兵败,迎天。镜仁不可一世的傲慢仍旧未收敛半分。即使他的高傲被碾压,他仍然会习惯性的屏蔽他人的优点,然后再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紧接着嫉妒心会驱使着他不择手段的去贬低那使他感到羞惭的人。
迎天。镜仁来到大殿后,第一个被他破口大骂的人便是迎天。予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