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下吧。”与萧彬识有五六分像的中年男人说。
萧彬识转身,“爸。”
“我跟你妈的意思一样。”
向来浅笑的人眼下嘴角咧到快耳后根。“谢谢爸,还有妈,谢谢妈。”
“行了行了,坐下吧,饭都凉了。”
萧彬识坐下,萧希正对妻子说:“红芳啊,把我那瓶五粮液拿出来。”又对儿子说:“你过年都不回来,咱爷儿俩好久没喝过了。”
确实是久,自从出柜后,他主动回家的次数直线下降,哪一回不是母亲一催再催,然而回来又因为母亲的念叨执拗往往待不到三两天就走,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刚进家门,不到十分钟他扭头出去。母亲太过分了,竟然把姑娘领回了家。
酒拿来,蒋红芳递给丈夫。
酒瓶盖打开,一阵浓郁的酒香飘散整个客厅。
萧希正倒了两杯,量多的一杯推给儿子,“尝尝。”
萧彬识不爱喝酒的,他酒量一般,喝多了人事不省,只有跟男友在一起时才敢放开了多喝。
今时不同往日,七年了,妈和爸终于同意他和小麒在一起了。
他端起酒杯饮了不小的一口,眼神明亮,“好酒。”
萧希正笑,“爸存了好多年,原本打算等你结婚了喝的。”
“爸”泪水不受控制涌出眼眶。
酒倒了一杯又一杯,永远是萧彬识的多,萧希正的浅浅一个底,然而被能够带男友回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愣是没有发现不对劲。
又如何发现呢,母亲温柔地对他说话,父亲也不再绷着张脸。他们一口一个小识,对男友的称呼也从那孩子变成小麒。
酒水混着泪水,萧彬识一杯接一杯往肚里灌。
……
深夜十二点,村子里漆黑一片,唯村尾萧家灯光明亮。
蒋红芳下楼,有些年头的铁门打开时发出响亮的声音,惊醒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后发现没人,蜷缩在狗窝重新睡去。
门外站着一个一米六出头娇娇小小的女人,她皮肤雪白,两眼又大又黑,樱桃小口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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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内,男人的卧室,看见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秦月荷红了脸。
蒋红芳心里乐的呦,她就说她儿子那么好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
“月荷啊你渴不,伯母去给你倒杯水。”
秦月荷低着头轻轻摇头。
虽说拢共见了不到五面,但蒋红芳瞧对方是越瞧越:()抢来的男媳妇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