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回到家后,他确实可入眠无恶梦,然后好吃好睡的舒服了一个礼拜。一个礼拜过后,他家中孩子由小到大,皆开始出现意外,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眼看着他大儿子也四肢不全后,他想起那个被他掩埋的木鱼。他疯了似的一路寻找那和尚,望他能拯救自己不要出现意外。只是无果。最后他想到问题所在,就连夜去了山上寻那座废墓。只是他当初也不过是随意选的位置,如今怎么可能在茫茫大山中找到那个墓呢。他走的又累又渴,最后昏倒在荒坟,再醒来时四周静谧,白雾笼罩,他苦笑连连道:“我竟直接到地府了吗。”“不错。”这时白雾里走出来一个人,一个没有脸没有五官只有一团白雾当脑袋的人。“你是谁?”那农户真真的是吓了一跳,稳住身形后,随手捡起一个东西在手中做武器。“你平白无故扔个冤鬼给我,你还问我是谁?”那人忽然的凑近,与农户几乎脸对脸,农户惊恐的睁大双眼。他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白雾后的五官不错,年龄约在二十五左右。只是,他一脸青黑,与白雾是两个极端。农户仓促后退数步,“什么时候的事,你可别冤枉好人。”谁知那人取出一个装有指骨的木鱼,农户顿时感觉他见鬼了,再一想,他难道真的死了!他惊愣了一会,看着木鱼里的指骨,眼神由惊恐转凉,“都是它,都是它害的”,想之此,农户向那人讨要木鱼。那人却把木鱼藏在身后说:“你家中的事与他无关,你何不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农户顺着他的话思索片刻,惊悟。再抬眼时那人已经不在了,农户四处寻找不见,只听一句回音荡在耳边。“前往衙门,状告此人害命,万事可解。”农户一激灵的醒过来,发现他还躺在荒坟坡上,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个破败的墓吗?他找到当时掩埋的方位就开始挖,挖了四五下想起刚刚做的梦来。他止了手,把土又埋好,三叩首后下了山,直奔县衙。敲了鸣冤鼓,挨一顿板子后见到了知县,他哆哆嗦嗦的自我介绍后说:“大人,我要状告肖华谋财害命。”县令便问他可有状纸,是否亲眼所见,是否手有证据。他一问三摇头。县令就说“那你为何知他谋财害命?”农户抖的更厉害了,把梦说了一遍,结果就是他被扔出县衙。事录到这就中断了,但最后留了一截小字。“鬼神可信,人心难测。”白渝澜合上书,揉揉眼角,心想:“鬼神也未必可信”。谁知那农户是不是就是害人者,否则为何在他的田里挖到了指骨。那指骨为何偏偏只去惊扰他?有时候视角并不一定就是清白的。坏人也会用自己的视角去述说过程。在月芽镇住了两天,算着唐可甜的日子应该过去了,白渝澜就打算启程回富饶。回富饶之前他我又逛了一次镇街,在外面看到收购点自己有人后他拐去了学堂。夫子正在给学生讲课,白渝澜没进去打扰,在外面看了看,发现学生不足两位数。想了想也是悟了,现在又是开海货又是开收购点,又是打猎又是开铺子的。家中正是需要劳动力的时候,村民不让孩子来读书也是情有可原个鬼。白渝澜回到府后又让人喊来肖亭长,肖亭长知道白渝澜刚从街上回来,心里就是一咯噔。擦了擦冷汗整了整衣服,肖亭长视死如归的进了正厅。“大人寻我?”肖亭长已经做好挨批的准备了。“我观学堂的学子只七八人,这是一直如此吗?”“对的大人。远处的孩子送不过来,近处的………都去学草药了,送来学堂的并不多。”就这,七八人里还有俩人是他家的,一个是商头家的,剩余几个有他亲戚,朋友家的。虽料到有此事件发生,但真的看到后还是有些无奈。怎么办?总不能逼着人去学堂。白渝澜的手指规律的敲着桌面,肖亭长的心却不规律的七上八下着。“以后学堂开四天放三天,学堂左右的商铺腾出来置办成宿舍,供学生上学时有地方可睡。。”他不求他们考取功名学的多好,只要他们能识字能知礼足矣。远处的上下学确实麻烦,那就住在学校吧,家人放心,孩子省心。“这,孩子年岁尚小,离家睡学堂,怕是行不通吧?”肖亭长感觉不太行得通。“你只管趁着百姓都在镇上,与他们讲解清楚就好,怎么选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肖亭长领了任务又下去了白渝澜想起石望生的话,便起身去寻绵阳。绵阳正在收集老虎的唾液,一旁的飞手一脸恶心的说:“你要这玩意干啥,不会制作成药丸让人吃吧?”“这可是让人的伤口一直恶化不愈合的好东西,哪里恶心了?”绵阳给他一记冷刀子。“你如今怎么彻底研究毒药去了,你那一心向医的医心呢?”飞手还是觉得以前的绵阳可爱。虽然说话噎死个人,但是起码不会成日与这奇奇怪怪的药引子为伍。“那不是没那个天赋吗。石师父说了,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天赋,跟着天赋走你就能越走越高。”“………是这样没错,但是但是,你别把药粉乱撒啊,你让我这怎么赶路。”飞手伸出乌青的脚掌。“谁让你大半夜出恭不穿鞋。”“………我穿了。”他只是穿的草鞋。“哦……………”绵阳收集完毕,转身要回去制毒。“等下,你给我拿解药来。”飞手伸出拦住他。“你完了,我这衣服洒了灭虫粉。”绵阳看了一眼捏着他肩膀的手,无辜的对飞手说。“……………”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飞手感觉他的手掌开始瘙痒。“你有没有搞错啊大哥,有谁会往自己衣服上洒药粉!!”飞手快无语的吐血了。:()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