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突然间,咳嗽得更加厉害,声音颤抖:“静怡……静怡……”他艰难地咳嗽着,身体微微摇晃,显得虚弱不堪。姜辰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颤抖着双手,急切地说道:“回父皇,十三姐她是昨天晚上回宫的!”梁皇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怒火:“禁军统领何在?”林施拱作为禁军统领,面对皇上的怒火,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回陛下,昨天晚上宵禁之后,整个禁军便再也没有见到十三公主。”静!整个朝堂之上,先是死一样的安静!随即哄的一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啊?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十三公主平白无故的失踪了?”“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失踪!”……六皇子突然出列,冷冷地说道:“父皇,昨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见到十三妹是在京城外的破庙之中。”破庙?梁皇一头雾水,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破庙?静怡在破庙干什么?”六皇子姜复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一丝阴险:“这个就要问十六弟了,当时十六弟也在破庙之中,而且同行的还有一名西域的将领。”九皇子姜瑜急步出列,目光中满是愤怒:“父皇,莫不是十六弟连同西域的奸细,一同将十三妹给谋害了?”“混账!”梁皇大怒,脸色发白,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陛下息怒!”众臣在梁皇的怒斥下,吓得连忙下跪,衣袍摩擦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低着头,不敢与皇上的目光相接,心中忐忑不安。有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滑过鬓角,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梁皇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大殿内回荡:“姜辰!我命你三天之内,找到静怡公主!刑部、大理寺,何在?”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殿堂震塌。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一丝焦灼的味道。刑部尚书白秉公和大理寺卿杨正明闻言,连忙从臣列中站出,恭敬地低头回应道:“臣在!”两人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他们感受到皇上前所未有的怒火,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白秉公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杨正明的喉咙有些发干,他不得不轻轻咽了口唾沫。梁皇怒目圆睁,声音如同刀锋般锋利:“协助姜辰将静怡公主找到,如果三天之内你们找不到,你们统统提头来见!”朝堂内瞬间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众臣面面相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低头默默承受着这份压迫。堂堂的大梁皇宫,居然会发生公主凭空消失的事件,这在大梁历史上从未有过。众臣心中纷纷猜测,究竟是谁胆大包天,敢在皇宫之中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梁皇气急败坏,脸色铁青,声音再次如雷鸣般炸响:“林施拱!你作为禁军统领,竟然对皇宫的安全如此懈怠!如果下次出事的是皇子、是娘娘,甚至是朕!你让朕如何相信你能保护大梁的皇亲国戚?你的御林军和护林军是干什么吃的!”他的声音中夹杂着失望和愤怒,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每个人的心。“咳咳咳……”梁皇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用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显得异常痛苦。林施拱听到皇上的责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他猛然跪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哽咽道:“臣深感愧疚,定当加倍努力,尽快找到公主殿下,平安将公主殿下救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恐惧。他感到自己的背后已被冷汗浸透,心跳加速,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大宦官赵吉见状,连忙快步走到梁皇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尖声细语地说道:“哎哟!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啊!”赵吉的声音虽然尖细,但此刻却透着浓浓的关切。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梁皇的背部,试图缓解他的不适。梁皇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但脸色仍然苍白。梁皇坐回龙椅,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弱的声音喊道:“兵……兵部何在?”兵部尚书苏云良从众臣中走出,神情淡定,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他恭敬地拱手道:“回陛下,微臣在!”梁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似乎带着某种探究和信任:“苏将军,即日起,你接管林统领的护林军!”此话一出,朝堂上瞬间哗然。众臣纷纷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林施拱更是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在大梁之中,御林军与护林军本是都为林施拱所管辖。御林军负责保护宫内的安全,护林军则负责保护京城的秩序。林施拱已经管辖了御林军和护林军十余年,虽然期间小事不断,但是在大事上从未让梁皇失望过。姜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安,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苏云良接管护林军,似乎是父皇一时之举,但其中是否另有隐情?他回想起苏云良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怀疑,难道……他与十三姐的失踪有关?然而,此刻并非深思的时机。梁皇的身体状况明显不佳,姜辰的心中更加沉重,十三姐的失踪他要负主要责任。朝堂上的喧哗声渐渐平息,众臣不敢再多言,纷纷低头表示顺从。梁皇挥了挥手,疲惫地说道:“退朝!”众臣恭敬地行礼,缓缓退出大殿。殿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雨的来临。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沉重。姜辰刚走出大殿,刑部尚书白秉公和大理寺卿杨正明便快步赶了过来。“十六殿下,请留步!”白秉公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急切。:()替身上位,谁把黄袍披本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