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手足无措,满脸都是撇清关系和解释的急切。齐霄抿抿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问,“明天有空没。”“嗯?”“陪我吃个饭。”“有空,但是……”“明晚七点去接你,巷口见。”……今天周末,陆氏财团不用上班,陆尔难得在家休息,元锦诗却要出门参加酒会。这次换陆尔在家等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等回来一个浑身醉醺醺的美人。白檬把元锦诗扶进门,看着陆尔一脸低气压的样子,讪笑着和他打了招呼,立刻转身坐电梯下楼,百米冲刺的速度,几乎是落荒而逃。元锦诗靠在陆尔怀里,冲白檬的背影挥着手,笑的傻里傻气,“檬檬,拜拜——”关上门,陆尔脸色彻底沉下了,盯着她绯红的脸看了一会,俯下身,亲手脱掉她脚上7厘米的高跟鞋。双脚得到解|放,某个醉醺醺的人一把推开他,径直往浴室走去,“我……没醉,你……别跟过来。”陆尔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气极反笑,“元锦诗,你真是好样的。”元锦诗关上浴室的门,摸到淋浴开关,把花洒开到最大。她磨磨唧唧来到镜子前,找了半天拉链,胡乱脱掉身上的礼服裙。浴室里水汽蒸腾,把地面和墙壁都晕湿了,她正准备解开内衣扣,脚下一滑,整个人绊倒在羊毛地毯上。浴室里突然惊叫一声,陆尔被吓到,立刻走过来敲门,“你怎么了?”一片水汽氤氲里,元锦诗吃痛地趴在羊毛地毯上,大脑混沌,模糊声线里带着哭腔。“摔倒了。”陆尔怕她意识不清醒,摔伤了自己也不知道,沉默片刻,索性推开浴室的门。女人温润的肌肤和羊毛地毯亲密相贴,身上布料少的可怜。细腰翘臀,长腿笔直,就连脚趾都圆润如珠贝。一室风光出现在眼前,陆尔愣了一下,突然感到喉咙发干,他拿过一张宽大浴巾,把她从头到脚包住,只露出被水汽蒸得粉扑扑的脸颊。陆尔是不可多得的绅士,把她从地上扶到怀里,并不多看一眼。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委屈望住他,不知死活地指指自己胸口,“这里摔得好痛啊,囡囡要揉一揉……”她醉的迷迷糊糊,语气娇软地冲他撒娇,那团绵软丰满还压在他的手臂上。陆尔喉头一紧,喘息立刻沉重起来。谁说她长相清秀寡淡?明明天真中带着媚,眼角眉梢都风情万种,教人一眼就沦陷。丘脑疯狂燃烧,多巴胺分泌到爆炸。陆尔在热雾蒸腾里混乱思考了半分钟,得出结论——去、他、妈的绅士。他握住她细弱肩头,“元锦诗,看清楚,我是谁?”酒精作祟,她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丝毫没察觉,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笑咯咯地亲吻他的薄唇,“是陆尔啊。”陆尔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主卧里的床很大,他把她摁在身下,紧接着就是暴风雨般的热吻。他身上又烫又硌人,她咬住唇呜咽,像只小奶猫,勾人的不行。野性出笼,欲望灭顶,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沙哑叫她名字,而她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任由他摆弄。半梦半醒之间,他给她钝意的快感,温柔的凌迟。玫瑰沾染鲜血,芳草地结出露珠,本能侵蚀大脑,理智逐渐失守。陆尔双目充血,俯下宽肩窄腰,赴一场盛宴——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拿破仑征服欧洲领土,他是征战她的铁血骑士,在她体|内开疆扩土,肆意驰骋,为她的每一寸绽放终生沉迷,至死方休。她的低泣又软又媚,缠缠绵绵,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引诱。于是野兽卷土重来——谁叫那苹果太过甜美,就算神父降罪,废除神籍,她和他也愿做今夜的亚当和夏娃,沉溺彼此,忘记时间,在伊甸园里温存无尽爱意。这一整夜,元锦诗几乎被碾碎,又得到世上最温柔对待。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就是这么毫无征兆……就……那啥了:d陆总应该挺「满意」的,希望大家看的也「满意」记得撒花、评论哦~————第二十七首诗下午两点,元锦诗朦朦胧胧睁开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浑身酸软,从头到脚,像是被巨石碾压了一遍。好在身上不粘腻,很清爽,明显被温柔清理过。元锦诗掀开被子,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单,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脸颊忍不住升温。大床一侧空空荡荡,罪魁祸首早已经出门上班——吃干抹净就走人,拔x无情,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