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滑到唇边,女人一把捉住,放进手心,攥瞭攥,“这次可不能再不作数瞭啊。上回你就答应过的。”
“上次是她生病瞭。”顾明城在她手心顺势抠瞭下,女人被痒得笑瞭起来。
她换瞭个姿势,重躺下他怀中,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问,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她离婚?”
顾明城没有立即回答。
女人来瞭点脾气,环住他的手掐上他的肌肉,
”说啊。究竟要我等多久。”
扪心自问,贪心是人的本能。起初这段婚外情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
开始是她想图他的资源,付出点美貌作交换也算公平。
可随著时间越久,她却不可控地陷瞭进去。
顾明城实在算一个完美的男人,无论长相,身材,学识,地位,似乎都完美地没有破绽。
于是她开始避免不瞭地嫉妒,嫉妒那个能把他光明正大握在掌中的人。
坏笑
“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明城轻揉起她的发,语带宠溺,“再给我点时间吧,她和我结婚刚满三年,性格虽然冷淡,但是对我妈很好,也没什么其他错处。我实在不好在这时弃她与不顾的。”
“少来。”女人娇嗔道,“我还不知道你,你不过是觉得才借靠她傢裡关系升上瞭副教授,不能这么快撕破脸皮呗。”
顾明城笑瞭声,在她头顶覆下一个吻,低语,“小妖精,难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虫么。”
“蛔虫?我可不是。”女人忽地勾瞭唇角,将藏在毛毯下的手缓缓向深处探去,仰头含住他的耳珠,说瞭另外两个字。
顾明城闻言,背紧瞭紧。他翘腿夹住她的手,暗哑道,“有人过来。”
“你怕瞭?”她隔著那层西裤,坏笑著慢慢撩拨。火星一旦燃起,谁也控制不住。顾明城头皮窜过一刻电闪,咬著牙,把手一同盖如毛毯之下,狠狠捏紧她的腰,压抑地叹道,
“我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你手裡。”
辛澈收到顾明城发来的消息时,正在洗手间。
洗手间隔板很薄,辛澈能听见门外两人的对话。
“听说瞭没,楼上陈会计这几天在闹离婚。”
“啊?真的啊?怪不得我看她最近憔悴不少,连进货单都搞错瞭数据,被馆长一顿骂。不过为什么啊?”
“我听我姐夫说,是她老公嫖娼被抓进局子瞭。”
“什么?!”
“嘘!你小声点!”那人压低声音,四下看瞭看,才继续说,“我是悄悄告诉你的,你可得保密啊。”
“行。”另一人点头如捣蒜,想瞭想,还是不肯信道,“可是陈会计老公我见过,看著老实巴焦的一个人,对陈会计也是言听计从,怎么可能会会做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