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你没事吧,你倒是说句话啊。”莫日根看着玉清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的真是吓坏了。一滴泪淹没在了泥土里。一滴接着一滴……那是母妃对她最后的宠爱,那明明全是属于她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玉清一遍遍的念叨着,莫日根叹了口气:“几件衣服和必去抢呢。”“对不起冯春哥哥我弄丢了,对不起小玉清……我弄丢了母妃”玉清越哭越激动,脸上逐渐有了痛觉,放佛在帮她重温刚才的奇耻大辱。她扶在墙上,手臂里突然有种冲破身体的力量想要释放,她轻轻一推,墙就开始颤抖了,她一边大哭一边捶墙,没两下一座墙轰然倒塌了,莫日根把她向后一拉,这才使得落下的墙砖没砸到她。莫日根:“你疯了,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地震啦!地震啦!”梨园四周传来人们的呐喊声。玉清只是失去灵魂的哭着。“快走!”莫日根拉起玉清就往马场跑,想帮玉清摆脱这件事的关系。跑着跑着,宋玉清停止了哭泣,挣脱了莫日根的手:“我在这待不下去了,你别跟着我!”说完转身跑了,任莫日根怎么喊也不回头。莫日根终于不追了,停下来喘着粗气:“奇了怪了,她怎么跑得这么快。”莫日根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正要回梨园的佳人,他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佳人:“沁达木尼!我可算找到你了,刚才幸好你不在,不然真会吓到你的。”佳人不情愿的挣脱他的怀抱:“你这是干什么,我就晚去了马场一会儿,你们怎么就都不见了?”莫日根:“听我说,今天出了大事了!从今以后我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佳人有些恼了:“谁要你跟着,还有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必须保护好你,”他激动地握住了佳人的肩膀,“沁达木尼,你听好,我莫日根喜欢你,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佳人愣住了,但她马上甩开莫日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莫日根,你记住,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为什么!”“好,我告你,让你明白。因为我马上就有机会摆脱这种永无出头之日的命运了。跟着你我只能做一辈子的人下人!”佳人说完就哭着跑进了梨园。莫日根愣愣的站在原地,当初的三个骑马的洒脱少年着这样分道扬镳了。缘落冯春跟玉清讲了许多“身外之物不必执着、过去的情感要学会放下”这些在藏经阁里学来的话,玉清终于平静了些许,但她还是执意要走。玉清:“冯春哥哥,在这里我唯一舍不下的就是你。我现在一想到要回梨园,身体里就有一种要毁掉一切的力量,我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冯春有些惊愕,缓了缓走到了窗边,说道:“我曾听国师说向北一直走有一座仙泉,只要在里面沐浴足数月,便可将你身体里的力量封印十年。当时我只当国师胡诌,如今看来国师之言确有可信之意。”见玉清不说话,冯春接着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遭受了今日种种。你若要走,父王不会准许我陪你去寻找仙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备好。”说罢,冯春的侍从牵来了一辆马车。玉清抬头看着冯春,凉风玩弄着他的青丝,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为什么离别总是秋天,为什么心里出奇的疼痛,好想马上要失去他一般?大概是我的贪念在作怪吧,她想。她强颜欢笑想要掩饰离别的伤感:“冯春哥哥,你不必自责,这些年来我的吃穿用度全是你给我的,我已经很知足了,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来年春天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说完她再也不敢看冯春的眼睛,快步上了马车。车夫赶着马车嗒嗒地走了。“多多保重!”冯春怅然地朝马车喊,满脑子都是那张挂着泪痕微笑的脸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马车里,宋玉清看到里面大大小小的包裹,过冬的衣物一应俱全,路上用的盘缠更是多的壕无人性,最主要的是旁边还有一把精致的弓箭供她防身。听到渐行渐远的一声保重,宋玉清将头埋在腿上,哭的更甚了。梨园里方姑姑得知房子塌了,长公主也几天不见踪影,急的她焦头烂额。一边派人修缮,一边秘密地寻找长公主。泰兰的新舞裙做好了上身试穿,姑娘们都纷纷称赞。泰兰带着佳人天天往怡红院跑,却总也等不来赵公子。即便是这样,她们每舞一曲,也能从张三王五公子那里得到不少的赏钱。两个月后,方姑姑就禁止姑娘们擅自出坊间了,并宣布宫宴小考就要来了,所有人都要强加练习。宫宴小考分为戏曲、唱词、琴、舞四类,其中舞要考群舞和独舞两项。宫宴小考安排在了冬季,这要求舞姬穿着轻薄的舞服要禁得起寒冷的考验,小考选□□的优秀宴女们要在春季接受宫宴大考,通过后便可载入宫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