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红豆和推荐票呀,明天该放御哥出来了。拿棍子跟人打架的时候被棍子磨的见他没什么反应,许瑟又继续喊他:“亭哥亭哥亭哥?”陆亭抿了抿唇,手抵着她的额头:“别喊了。”许瑟握着他的手腕:“那你不生我气了?”她的手心有薄薄的茧,握着他手腕,陆亭觉得有股奇异的感觉,从手腕处,涌至全身,他把手抽出来:“我没生气。”许瑟也没拆穿他,他说没生气就没生气吧。两人跟往常一样,并肩走着。陆亭忽然问她:“你手上的茧,是写字弄出来的?”在他的印象里,女孩子的手应该都是那种软若无骨的。而不是“不是,拿棍子跟人打架的时候被棍子磨的。”许瑟说的时候还挺骄傲。陆亭:“”他怎么忘了,边上这小姑娘还是个校霸来着。“以前用棍子用的比较多,因为年纪小,力气不够,现在习惯用脚踹。”陆亭:“”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他们要在八点半之前赶到学校,然后学校安排车送他们去机场。在十九栋门口分开的时候,许瑟跟他说:“明天早上你来找我吧,咱俩一起去学校。”陆亭说好,想了想,又不是很放心地嘱咐她:“你东西记得带齐,身份证,手机,京都那边比江城冷,带几件厚衣服”“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许瑟摆了摆手,进屋去了。吃了午饭,许瑟待在家无聊,拿着手机上了公交,在桥口站下了车,打算去甜品店买些糖带去京都。今日看店的不是白棠,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中年女人,身形瘦削,长发盘在脑后,眉目温和。眼尾处有淡淡的皱纹,年轻的时候大概是个美人。眉目间和白棠有些像,许瑟猜想她应该是白棠的母亲。“欢迎光临。”她在拿着计算器算账。许瑟拿袋子装了半斤芒果软糖,目光触及旁边的用绿色包装纸包着的糖果。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和芒果软糖一样,是方形的,包装纸不透明,许瑟凑近鼻尖闻了一下,认出来是抹茶口味的。想起之前答应过江御要买些别的口味的糖给他,许瑟又拿了个袋子,装了一斤抹茶夹心糖进去。付了钱之后,许瑟提着两袋糖朝江御家走去,路过那条巷子时又碰上了那个妇人,她坐在门前的矮脚板凳上择菜。见到许瑟经过,妇人笑着喊她:“哟,这不是小九那女朋友嘛。”许瑟隐约记得江奶奶好像也是喊江御小九,应该是小名吧。知道妇人是在喊她,许瑟停住步子,笑意清浅地同她打招呼:“阿姨好。”“诶,你好你好,”妇人把择好的菜放到另一个盆子里,“你这是去找小九啊?”许瑟“嗯”了一声。妇人又道:“小九这个点还没放学呢,江姨应该在家,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开门。”老太太平常戒心就重,江御又安置过她不能随意给人开门。许瑟说了谢谢,拿了些糖给妇人。妇人不肯收,许瑟弯腰,塞进她手里就走了。旁边那户人家的门开了,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婴儿出来:“穆姨,看什么呢?”裙子影响她出腿踹人的动作“小九的小女朋友,长得可标致了,性子也好,”被唤作穆姨的妇人擦了擦手,将手里的糖分了一半给年轻女人,“这是那姑娘给的糖,我说不要,硬塞给我,你也尝尝。”女人道了谢接过来,看向快走出巷子的许瑟,笑道:“这身段不错,小九有福了。”许瑟穿了件黑色的丝绒长裙,腰线处收紧,露出细细的腰身轮廓来。许瑟以前是极不爱穿裙子的,因为裙子耽误她出腿踹人的动作。秦婉昭却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个淑女,给她买的衣服都是各式各样的淑女裙。许瑟从来没有妥协过,那些衣服一直挂在衣柜里积灰。秦婉昭走后,许瑟却主动换下了那些工装风的衣裤,穿起了裙子。年轻女人收回视线,“啧啧”了两声:“这腰,感觉一折就能折断。”怀里的婴儿哭闹起来,女人佯装生气地点了点他的鼻子:“你啊,还哭,要不是生你,你老娘我的腰也跟人家差不多细。”许瑟走到江御家门口,抬手敲了两下门,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大概到门口时又停下了。许瑟又敲了一下门:“奶奶,您在吗?”门唰的一下被打开,老太太高兴地跑出来:“孙媳妇儿,你终于来看我了!”“奶奶,江御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