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她慌乱的跪在他身边扶起他,用袖子擦着他嘴边的血迹。而他,身体热烫的惊人。房间的门,自动关上,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是每头兽都可以扛过繁育期,你救他,也是救你自己。”男人说完之后,外面再无响动,容非这时也睁开了眼睛。姜黄色的,宝石一般的眼睛。“姐姐,你来了。”他有些高兴,但又不似平常。因为,这一世,他没有理由叫她姐姐。她的心紧张的乱跳,虽然不知道外面的男人究竟是谁,但从他的话里来看,他是来帮容非的。而且,如果没有人帮着容非度过繁育期,容非很可能会死。可一想到容非是兽,她就想逃,虽然这个世界人和兽在一起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她还是有心理负担。更何况,兽的繁育期,少则三天,多则十天,就算他维持人形,她也觉得可怕。就在她在伦理的漩涡中挣扎的时候,容非却主动勾住她的脖子,沾着血的嫣红的唇贴在她的耳边难耐的说道:“今天怎么这么迟才来,我……我等了你好久,我好难受。”她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这么迟才来,是上一世的他才会说的。他总是,一秒都不愿意等待。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模样,她动摇了,任由他牵着她的手,探向他的隐秘处。客栈外,镇子上空。紫衣男人单手结印,瞬间一道巨大的结界将整个镇子罩住,没有东西能出去,但也没有东西能进来。他将这里彻底隔绝,只为让那房中的男女不被天修感知、打扰。房间里。地上衣衫凌乱,但是床上没有人。人,交叠在墙上。修长凌厉的男人,将纤细柔白的女子抵在墙上,男人的腰身上两个能盛酒的腰窝,随着身体的动作变深又变浅。沉愉的呼吸里,有着女子的哀泣,起初那声音还有些求饶的话语,可到了后面,就只剩断断续续的哭音。可这哭泣,却无法让男人疼惜。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请讨论剧情,懂哈。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嵩歌、十一、吁吁徐徐10瓶;小朋友5瓶;韶华旧梦4瓶;shaye、南客忘归2瓶;徵静、ss、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墙是西洲特有的石头砌成的,坚固耐用。舒明雪悬空的身子,被容非堵的严严实实的。在他那些不知度的冲撞间,若不是她有那么些经验,怕是魂魄都要散在他身下了。他好像将这里当成了上一世的山洞里,所以放着柔软的床不要,用了他常用的姿势。从前两人欢愉之时,她并没觉得像现在这般受不住。那时候,虽然也有过很多不能自己的时刻,但还能够集中精神来打开气海灵修。可现在,她却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要用来保持清醒,灵修什么,好像有点顾不上了。而且现在,这种感觉,并不是完全的痛,更像是痛中隐秘着起伏着一些无法言说的悸动,仿佛是一种尖锐的弱电流,从小腹到尾椎,再由脊骨蔓延到头顶,随时都要让她吞噬。叫她害怕。这种感觉,是因为这一世没有吃绝情丹才出现?所以这才是她正常的感受?她不知道。她只感觉自己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落在他那有力的胳膊上,湿了一小块,亮晶晶的,让她又气又恼的。于是,她咬了他肩膀一口,想让他轻一点。可因为没什么力气,不但没让他轻一些,反而让他抽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着、轻咬着……比起暴戾的动作,他的吻却又是温柔的,像一股柔和的溪流,绕着她的唇齿舌。这是这一世她和他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他的口中还有着血的味道,让她想起紫衣男人的话:“他一定很珍惜你,宁愿自己受罪,也不伤害你。”所以,他这几日一直都在繁育期的煎熬中,那如抹了口脂一般的红唇,原来是因为吐血的缘故。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让他珍惜?隐隐约约,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不会是……可还来不及细想,就又被他抱着转移了地方,她的背终于得了解放。她都不敢去摸一摸后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蹭破了皮了。这一次,他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急促压抑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她被迫坐在他腰腹间,紧贴着他蕴藏着力量的胸膛,纤细的腰被尽数握在他的手中。他是海,她是海上无助的小船,随着海上的大浪,被掀上高高的浪尖,再重重的的坠入咆哮的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