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只嫩生生的脚更是踩不着地,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但即便这样,似乎他并没有完全的放纵,他依旧在克制。从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过。“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果然没有回答,只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咬着,小狗一般。她有些沮丧,自己果然是成了一个xx工具了。工具就工具吧,反正上一世他也是她的工具,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她做了那样的孽,这一世来还他。只是,千万千万不要怀孕才好。上一世她是提前服用了乐玉之山的独门药丸的,所以并未有过身孕,可现在,那药丸和绝情丹一起,躺在锁心院的柜子里呢。还有,他可千万不要化出本形,就算控制不住而化形,也拜托是个鲛人什么的她能接受的,否则她宁愿狗带。就在她用仅存的一点清明胡思乱想的时候,容非却在她的耳边叫了她的名字:“舒明雪。”她愣了一下:“嗯?”“你的名字。”他自然是记得的,只是刚才她问的时候,他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她。因为现在正发生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明明他吐了血,眼前变的恍惚,似乎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山洞。而她,披着月光而来,蹲在她的身边,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可当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却已经将她抵在墙上让她哭了,他想就此停住,但这事他从前就没成功过,此时此刻更是不可能。因为,虽恨着,可那沉沉的恨意里,却总有一粒芽不一样的生长。那粒芽,捂不住,拔不出,掐不断……却总能拨弄着他的心。他回答完后,终于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眸子里还是湿的,额前的发也因为汗水而贴在白皙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嫣红的唇微张,露出小巧的舌,微微的喘着,气息像熟透了的浆果,带着甜腻的香气。这样带着美与欲的她,怕是石佛见了也要动了凡心,更何况是本就欲念深重的他。于是他又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轻缠住那柔软的舌。那本还算结实的木椅,这番情况下也响起吱呀声,像是不堪重负一般。“你……你快好了吧。”她仰着头,弓着身子,带着哭音问道,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娇气包,可原本她也不是这样喜欢哭的。可是,再这样被他霍霍下去,她可能就不只是哭这么简单了。“没有。”他回答的干脆,但手上却将灵力渡给她。他还是顾惜她的。可这种事,这个时候渡灵力过去,哪里是帮忙,只会是“助纣为虐”。待她不哭了,他又托着她站起来。椅子终于不再响了,但是木床又响起。白纱帐里,两个影子时坐时卧,白纱也摇的层层叠叠的,如流动的月光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一声短促的叫声溢出,白纱的帐里伸出一截细白的小腿,蹦的直直的,连脚尖都拧了起来。然后,又被捉了回去,挂在那有力臂弯间,晃啊晃的,惹的男人的眼中的情绪更加的深了,直让那浅浅的纱帐都快要飘起。如此,求饶声又响起,小猫一般,挠心挠肝的,却半点用都没有。最后,那小猫般的人,只能放弃。也不知被汗水湿过几回后,舒明雪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吸沉了,她难耐的抓着被子,又累又担心的看着他身体的反应。还好,还是人的模样,但后面就不知道了。“最少三天”这几个字,犹如咒语一般让她无奈。就在他关键之时,她急忙推着他:“不要这样,会怀上小孩子的。”一瞬间的犹豫后,他终于还是退了出去,然后背对着她紧咬牙关,脖上的青筋显示他此刻的难耐与释放,如墨的长发顺滑散在他的后背,衬着他匀称的身子。也是个勾魂夺魄的美人啊。“你不需要么?”好一会儿后,他才低声问道。她轻轻揉着酸痛的身体:“需要什么?”“灵修。”他回道:“合欢术,你不是因为这个才来我房间么?”他以为,她是和从前一样的路数。否则,如果是他本能下强迫的她,为什么刚才她不反抗不呼救,反而顺从、迎合。“我不是……”她想说不是因为这个,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话里是带着刺了,不由有些生气:“没错,灵修的确是需要,可是我身上没有避子药,也没有做好抚养一个孩子的准备,再说了,也不是我想来你房间,是那个戏班班主强迫我进来了,他向我吹了一口气,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