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关总您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还有,您这是在哪看到他的照片?是不是找他有什么事?”“刚刷微博看到的,觉得长得挺合我心意,想跟他发展一段超友谊关系。”关雎嘴里没一句正经话。特助:这理由这么无理取闹吗?怎么听着都像是在鬼扯。不是他贬自家人,就关少这个颜值,怎么看得上他那颜值一般帅的表表兄弟?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事,还真说不准。更何况特助是个称职的特助,老板无理取闹的要求也会尽量办到,“行,那我回头打电话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您约一下。”反正就是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又不是多费劲的事。估计不能的,那人现在都在贺洲那。所以关雎让他现在就打,探探虚实。特助也就没有异议地当场打电话找他妈打听,因为这亲戚隔得远,他跟贺樟更是从小没见过几面,可能都谈不上认识。不过富在深山有远亲,更何况这么一个身份显赫的权贵公子,在他们亲戚中简直如雷贯耳,他想不知道也难。可跟他妈打听下来的消息,却让他有些吃惊,“关总,我妈说这贺樟近半年来身体愈发地不好了,在上个月已经昏迷住院,似乎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啊?!”关雎夸张地心痛抚胸,“我的爱情胎死腹中了吗?”特助:关总您能不能正经点?“那能去看望一下吗?”关雎似乎想为自己的「爱情」祭奠一下。特助遗憾摇头,“估计不能,我妈刚说贺家现在心急如焚地到处求医,根本不耐烦应付任何想去看望的亲戚。”“哦那算了。”关雎立马没兴趣了,像个提起裤子不负责的渣男。特助:“……”见他三分钟热度退了不再胡闹,就辞出办公室去做事。而关雎则立马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贺家和船王周家。网上公开的信息,倒是比特助的那三言两语还要详细——比如,那贺樟母亲周海澜,她的人生经历颇为传奇励志。周海澜母亲原本是船王学生时代的纯纯初恋,但后来因为商业联姻娶了他第一任妻子。待他掌权成为新的船王之后,就立马踹了原配,娶了初恋白月光。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这白月光就变成了米饭粒,郁郁而终了。外人纷纷说小三被小四上位是报应不爽,连带着对白月光的女儿——也就是周海澜,也恶意满满。而正新宠着心头朱砂痣的船王,对深陷舆论的周海澜漠不关心。不仅如此,周海澜从小到大,还要面对原配留下的两个孩子对她憎恨,以及后来众多私生子女对她的虎视眈眈。她在那个豪门深院过得如履薄冰,几次险些丧命。所以在这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周海澜,就长出了一颗强大坚韧的心。在成年之后,就毅然决然地拿着船王打发她的一点小东西,发展成现在价值上千亿的公司,成了女强人。后来更是嫁给了军政世家的贺上将,这下连从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船王都开始敬她三分,简直活成了一部大女主爽剧。而贺家本来很低调不彰显的,但因为周海澜的原因,就逐渐被人所知,渐渐流露出了一些信息——比如贺家是四代单传,开国老将军在战乱时亲友尽失,更因为打仗伤了身体,只勉强生下一个贺老爷子;而贺老爷子结婚时赶上计划生育,就只生下了贺上将一人;贺上将的妻子周海澜小时候在豪门里伤了身体,不宜多生育,导致贺樟也没有兄弟姐妹。可如今,这唯一一根独苗苗不仅从小身体不好,现在更是昏迷不醒,怕是可能要危险了。那留下的千亿资产、和庞大的权势人脉无人继承,都让人唏嘘和眼红不已。所以贺家现在非常讨厌,那些心思不纯的所谓亲友去探病。关雎再搜了搜其他消息,拼拼凑凑出来的贺家作风,似乎还挺正直刚硬的,不像是能做出那种换命夺运的人。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决定亲自去看看。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去,那他就鬼鬼祟祟地去。待到晚上,关雎浑身透明呈魂魄状,只是额头上多了颗实体时没有的血红眉心痣,闪现在白天查来的贺家地址——一处军区大院里的某栋平凡小楼前,直接穿门而进。屋内客厅里,有三人。关雎在网上看过照片,能认出:头发花白的严肃老者,是贺政委贺老爷子;长相明艳、却精神憔悴的美妇,正是商业女强人周海澜;跟她坐一块的军装男人,就是贺洵贺上将。此时,周海澜正在跟贺老爷子苦苦哀求,“爸,我求求您了!让大师来看看吧!我实在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小樟就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