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死三八,你给我等著!”被搅乱好事,男孩憋了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热闹的小人,“看什麽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什麽事?”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後面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下喘气声。“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夥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处女,”(二)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边的男孩耳旁。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的操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曳下,细致得彷若绸缎。“干吗干吗,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著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著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那就是劳模典范。”“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齐没有。”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孙茗卓哪里那麽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花拳绣腿。”“操,我他妈要不是手受伤你能接得下我的掌风?”说完握起左手击向他腹部,尤单羽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反剪,准备将他整个人勒在胸前。谁料,孙茗卓也不是省油的灯,左脚一抬,就要往对方的小腿骨踹去,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尤单羽大念不好,“妈的,玩阴的。”右脚往後快速一腿,两个人继续缠斗起来,早就把刚才那通不痛不痒的电话忘得一干二净阳光透过泥水台细细落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背著光,两个男孩的容颜有一些模糊。清晰的,只有两具矫健身影一退一近的攻守动作,动作快速狠厉。那是他们年少时最纯粹的友谊。谁也不知道,时光会让一段最纯真的友情变成两条平行线,延伸向无穷远,却永远不会相交。老古董(一)一张脸臭得简直可以媲美榴莲,赵子文一上教学楼屋顶就看到两具火热打斗的身躯。这两个小子,从初中打到国外,从国外打到国内,再从国内打到大学,净没个消停劲儿,没见老子还在这边受气呢。捡过一旁的碎石,眯眼,瞄准,手往两人俊脸一扔,一人一个,两步到位。果然,石头飞不到一半,两人就腾地一脚跳开,一前一後,默契十足。
“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啊!我的鸟气还没出呢。”一见来人,尤单羽顺手掏出烟扔给他们两人,自己点上烟有一下无一下地吸著,长脚一跨,一脚搭在栏杆一脚笔直地立著,悠悠哉哉地问。“哪门子鸟气?说说看。”“呃就我跟那个干吗被那个干吗”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的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儿。“哈,李梦玉把你甩了还是你被李梦玉甩了?”一旁抽著烟的孙茗卓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一猜就知道跟那女人有关。“你才把李梦玉甩了!”只顾著还嘴,赵子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身侧已经传来两个大男孩的哄笑。“阿羽,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什麽?我没听清楚。”孙茗卓掏了掏耳朵,一边抱著肚子大笑,一边不忘提醒赵子文自己刚才犯了什麽语法错误。尤单羽单手撑在泥水台一跃,跳上栏杆,面向左下方的女生宿舍,两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边,扯开喉咙大喊,“李梦玉,赵子文说孙茗卓把你”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文扯住裤脚,慌慌张张的抬头,对上幸灾乐祸的尤单羽,“得,得,我斗不过你们两还不成吗。”尤单羽大笑,不为李梦玉生的赵子文,他就不叫赵子文。“跟你们说正事儿,其他几个家夥呢?”一口鸟气没出,赵子文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哪不是被宠著惯著,什麽时候像今天这样,丢脸丢到太平洋去还怎麽捞怎麽捞不回的。“泡妞去了,你说能干吗?”孙茗卓打趣道,挑眼著著赵子文胀得通红的脸,这丫便秘便的不轻。“那行,你们两跟我走,老子今天要血洗图书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跟著,赵子文走在前头,大有一副大哥大的气势。晃了晃缠著纱布的右手,孙茗卓讪笑,“昨天跟天龙帮的干了一架,两败俱伤,你跟阿羽去吧。”“你?单枪匹马?刚才还跟单羽干架?”赵子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孙茗卓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玩命了。“你家老爷子钱再多也禁不起你孙茗卓这麽玩啊!”“本少爷乐意!”不爽地瞪他一样,孙茗卓转过身,眼皮慢慢垂下,修长的睫毛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睑。视线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教学楼前的草地。灌木丛因为园丁的按时修剪,生长得十分整齐,平面和棱角都很分明。拉过一脸不赞同的赵子文,尤单羽单手示意他闭嘴,扔下前面的人便各自离开。阳光照在男孩轮廓分明的脸上,影子虚晃晃的,透著不真实。(二)并肩踏在青色的柏油路,尤单羽出其不意地摊开左手放在赵子文眼前,一脸的玩世不恭。深深浅浅的纹路呈现在掌心。他的掌心很明朗,清晰的掌纹下,可以寻觅到很淡很细的血脉。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要收好处费,赵子文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多少钱?”脸微倾,嘴角上翘,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弧度,尤单羽修长的手指一挑,“五千。”想都不想,赵子文一口答应他的条件,五千还不够他玩一晚上的开销,有它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