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快……小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进来……”说著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著,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有够贱!”巨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著。“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随著淫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著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阴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著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著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著最原始的兽交。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他在看著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後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大开杀戒(一)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忧伤总是微不足道?第二天下午,从云一个人坐在明鸾校园的图书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的阳光正刺眼的直射著她。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里,她默念他的名字,如同能获得温暖。何驰,何驰,何驰她近乎固执地念著这两个字,似要刻进骨血一般,玻璃窗上投影著她孤单的身影,执著成一种守候的姿势。爱上他,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青涩卑微的暗恋。人如其名,何驰有著一颗奋发向上的心,他努力,勤奋,有著一颗坚韧不拔的斗志。他那麽高,跳起来灌蓝的潇洒风姿,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而她,只是一朵低到尘埃里的小花,永远都在痴盼著盛开的那一刻。而她,心甘情愿地做了足球队的後勤,只要有他参加的球赛,她一场不落,其实并无多大的奢望,她只是想在他累的时候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流汗的时候送上一瓶矿泉水,做尽她所能做之事……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期盼著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期盼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21岁的心,她站在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地祈祷,“何驰,何驰”“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6年了,如若可以、请许我一世欢颜,否则、可否许我一时欢颜……”她本就是世俗之人,只该去做世俗之事,譬如暗恋。
下场也该是世俗的,譬如,暗恋未果。她有一份兼职,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不是她有多喜欢看书,而是这是个唯一一个肯收留她的地方,虽然工资不多。因为她的档案,有著不光彩的过去。这要幸亏明鸾大学的校长,那个温和慈祥的中年妇女,只有她,答应留她下来试用。她说,“每个做过错事的孩子都值得被救赎。”下午是她的工作时间,这麽几个小时,成了她一天当中最平静的时刻。到图书馆看书的学生并不多,毕竟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浪费时间守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面。像往常一样钻入高耸的书架之中,从云把学生还回来的书全部摆回书架,再打点一下书籍的分类位置是否正确。一楼是普通阅览区,都是些平时刻苦勤奋的大学生,整个阅览室静悄悄地,依稀只听得见“沙,沙”的翻书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从云走到书架下,不到一刻锺就全部打理完毕。她往上走到二楼,是高级阅览区,四周浏览了下,因为面临英语考级,今天来的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刻不停地传入耳中,讨论英语的说话声、手机铃声,加上穿著皮鞋的走路声。图书馆墙上张贴的读者须知,“阅览室要肃静”,在这里俨然成了多余。其余的几个包厢也都大门紧闭著,依稀传来情侣之间的调笑声。两个管理员就跟两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者似的,坐在後面边聊天边侃起了家常。跟他们一样,这些来“临时抱佛脚“的高干子弟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从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麽都没听到,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麽几个书架,从云手忙脚乱地打理了四十多分锺,走到科幻分类处,原本分类得条细分明的书架,一本本书籍杂七杂八地掺和在一起,狼狈不堪地倒在那里。片刻宁静,被书架周围的一阵隐忍的呻吟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从云拧紧细眉,这种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只听一个单字她都可以判断出对方在做什麽动作。不带片刻思考,从云放下手中的书就走向声源处。是6号间。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转开把手,为避免其他的同学看到里面的状况,从云把门打开一小半。一片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著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坐在大厅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那个包间。这麽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外都不是滋味。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著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著淡红。仔细一看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花,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个不就是……?两人一脸了然。一个在下面忘情地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沈浸在偷情刺激的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後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後面。倒是那男孩子,一身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指著包间墙上挂著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公共场合,请自重!”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到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