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了三鬼字,佩服佩服。”心理有数的卫森笑点上人的眼皮。
胡蝶回他颇富深意的浅薄笑容。
韦长风栗然一缩颈。“别再说那个字,我要把门拆下来录柴烧。”
“你得先起个灶。”卫森凉凉地泼盆水浇熄妄念。
“你……可恶。”他气得踢了几脚门。
“别跟自个过不去,脚丫子再硬也硬不过红桧门。”笨蛋。
韦长风气得脸涨红。“妙舞不知何去向,你还有心思调侃我。”
“蝶儿没开口就表示她没事,你大可安心。”他的仙子不会视妙舞有危险而不理会。
“哼!有人天生冷血,妙舞只不过是她收养的孤女,不是亲生的就是有差别喽。”
他指桑骂槐的不尊“长。”
“说得好酸,你偷喝谁家的陈年老醋?”拈了颗蜜梅放入口中,胡蝶意思性地睨了他一眼。
“胡家没人性姑姑,你一点都不担心妙舞的安危吗?”可恨,居然还吃得下。
一天一夜呢!不是三个小时逛个街或是吃顿大餐,而是彻底的消失在台北街头,只留下一张“我会回来吃晚饭”的纸条。
他等了又等,转眼日落西山夜幕起,一桌子素菜全冷了,他开始慌地打电话打人,然后……这对说吃饱想散步的恶质情侣就来敲门,一赖就是大半夜走人,顺便要做早餐。
什么嘛!他一夜惶惶不敢睡,就怕警察局来电认……人,他们不帮着寻人倒也罢了,反而处处扯他后脚地表现出天下太平的模样,简直潇洒得过份。
“乖,小朋友,妙舞快回来了。”胡蝶以为辈的口吻调戏他。
男性魅力受挫的韦长风又再一次蹂躏地毯。“姑姑……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太用力咬呀切齿,监老的整牙费用惊人,或许你可以预订几副假牙。”说不定过两年就用得上。
“不客气,我总要为妙舞的未来着想,和无牙的男人交往有碍市容。”万一吓到小孩就不好。
我咧……有修养的男人不出口成“脏”。为之气结的韦长风倒了杯琴酒握有手心。
“妙舞讨厌满身酒气的人。”
“你一定要我拿你撞门才甘愿是吧?”一杯酒就让他有深沉的罪恶感。
眼一冷的卫森睨视他。“你打算外调到南极喂企鹅吗?”
“你打压我。”他气愤的挥动手。
“不,是打断你的腿,如果你不停止走动的话。”得他心烦。
他相信蝶儿的保证,没人比她更会“掐指一算”。
即使已互表爱意,她仍死不肯承认胡蝶是蝴蝶谐意,老是故弄玄虚的说着令人百思不解的禅机,暗中点化冥顽不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