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真好,我以为我死定了。”她气息很弱地猛咳。
“上来人我带你出去。”
说不好多事的胡妙舞还是扯扯他的手要求。“她们呢?”
“该死。”
“蜂叔叔,人命都是什得珍惜的,救人的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喉咙好痛。
看她都快不行了还硬撑,黄蜂心软的说:“只能救一人。”
一手一个,再多便是负担。
“救……她吧!”她指指卫晴。
因为她并不是真心要害人,而是纯碎发泄怒气。
“嗯。”
黄蜂抓起胡舞先小心地护好,然后再粗鲁地拎起卫晴的衣领,他低念个咒冲向屋顶,远处传来救火车的呜咽声。
玩火者,心自焚。
“该死的,你们那是什么态度,妙舞都失踪了一天一夜,还能悠哉哉像无事人般泡着荼,叫我别紧张过度。”
像头焦躁不安的熊,坐立难安的韦长风已在他家客厅来回走动不下千次,可怜的血紫色地毯都磨出一条条淡紫色步道。
走的人不酸痛,看的人眼花缭乱,只好喝喝薰衣草荼镇镇的心神,免得被他给搞疯。
不听劝的结果是受点教训,明知灾星当头不应多事还勉力为之,体内活跃基因为不受理智控制,好像不让自己受困于危险中很对不起自己似的。
上回为救了只狗而被车撞送入医院,这回遭受火劫,她还真是多灾多难,一刻不得安闲。
五指一指,简单的算一下,胡蝶面露微笑地儇在卫森身上,玉指勾着一只看似古朴却价值千万的鸢尾花图形的小瓷杯,悠闲地饮着淡雅花茶。
“你们到底够了没,一点都不关心妙舞的死活,我再也等不下去了,自个找人。”
暴躁的韦长风抓抓头拎起外套往外走,一看没人阻止他或应和他,一股气闷成火地拿门板出气。
一拉开门,本想跨出一步,门却“砰”的一声自动合上,差点砸到他自豪的鼻头,他见鬼头地瞠大那对爱勾引女人的桃花眸,一再试着拉开门。
他当是大门的故障了,不敢想是灵异现象。
住了十多年的屋子一向“干净”得很,不应该有杂七杂八的怪东西进驻。
“卫大总裁,麻烦移动你尊贵的大屁股,帮我拆了这扇死不悔改的门。”韦长风咬牙切地瞪着人。
死不悔改?是在骂他们吧?“给你一良心的建议,就算拆了门,我担保你也走不出去。”
“你在说什么鬼话,难不成鬼挡墙,大白天里活见鬼。”搞什么鬼,居然扳不出开门。
愈扳愈紧愈古怪,他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