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月光和朱砂痣。”
温雅说完溜之大吉,只留下季方晴一个人红着脸,在风中凌乱。
“江先生,那个,我们回去吧。”
季方晴说话干巴巴的,不敢看江远亭。
她快步往门口走,在路过江远亭的时候,手腕却被他拽住,季方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到了角落里,身子被他抵在墙上。
“你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
江远亭清冷的眸光渐渐升温,霸道的气势像极了温雅口中的大狼狗。
他个子很高,说话间搂住季方晴的腰际,将她提高,迫使她踮起脚尖,与他四目相对。
季方晴被他好看的眼睛盯得不争气地心跳加速,她定了定心神:“昨晚,对不起,今天,谢谢你。”
“你觉得我是想听这个?嗯?”
危险的气息在不大的角落弥漫,季方晴咽了咽口水,不明白他的意思,嘟囔一句:“那你想听什么?”
“你刚刚不是很能夸?”江远亭深沉的黑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洗耳恭听。”
靠,真的都被听到了。
季方晴有那么一刻差点窒息,她能感觉自己的血管在喷张,背脊僵着,恨得不当场撞死算了。
“害羞了?”
江远亭的唇离她的唇很近,两人的气息彼此交缠,季方晴的羞耻心无处可躲,她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轻轻啄了啄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你这里也很会来事,吻技了得。”季方晴想,自己可能是疯了。
江远亭完美的唇畔勾起弧度,低低的轻笑声从他喉间发出:“所以你对我欲罢不能?”
季方晴已经要羞死了,她一咬牙,堵住了那张调笑自己的嘴。
从来都是江远亭带她,这次她主动,一时间毫无章法,对着他一顿乱亲。
江远亭本是逗她,紧闭着唇不让她进去,很快又被她柔软的触碰磨得破功。
他反客为主,缠绵的深吻让季方晴骨头瘫软了一半。
季方晴暗暗感叹,自己真的没夸错,他着实吻技了得,这样的男人谁顶得住?
就在季方晴要醉死在他的长吻中时,江远亭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两人迷离在欲念中的神智拉回,江远亭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眉头微微皱起。
他站直身子,大手不忘拉着季方晴往外走。
季方晴能隐隐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说什么她没有听清。
江远亭通电话倒显得有些冷漠,回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他将季方晴送回别墅,在季方晴要下车的时候说道:“今晚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嗯。”季方晴点点头,准备下车。
下一刻却被江远亭抱在了怀里,她错愕地看着他:“怎么了?”
江远亭眼神不似以往冷清,神色略微复杂:“一切都没有变,你不必有负担。”
季方晴羽睫颤了颤,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告诉她,他们还是以前平等的各取所需的关系。
她突然相信,人心有时候会融化在某些人的只言片语里。
季方晴由衷地笑了笑,短短一天,到清水湾的心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没有昨天那么屈辱,至少江远亭对她不是恶意:“我知道了,什么都没变。”
“晚安。”
江远亭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暖暖的。
看着江远亭的车子开出别墅,季方晴才进屋,她走进卧室,恍然明白江远亭为什么将她的东西从公寓搬过来。
也许他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她,什么都没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