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丢了吏员身份的刘用可以一身光棍地拼了,可张徕还得考虑清楚,值不值得押上整个身家的代价来冒这个险。
对于夏木,他也有自己的判断。之前这个小子的确算是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转、向来也是看不惯寄养在自家的表兄胡衍。
所以,要是站在过去的环境与前提情况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因为无论是秦刚、还是胡衍,都是不名一文的穷措大、破落户,还远远没有达到今天所能到的地位与身份。
但是现在在问题在于,情况已经变了,谁能保证夏木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转身去投靠秦刚呢?
所以,夏木哪怕只是知道了一点点风声,都会让这个未曾下了决心的计划,带来了不可预知的风险。
张徕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这样听来,包括刘大千也不敢保证了,他迟疑地说:“徕少爷,要按你说的来看,这事咱们干不了了?”
张徕坐在那里,空手往桌上一搭,李二宝立刻重拿了一只新酒杯,给他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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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夏木现在要和胡衍勾搭在了一起,想办法来从你们身上打探消息的话……”
听着张徕说出了这半句,刘大千的脸色也有点发白了,啜着嘴说,“那是不能做了。”
“错!”张徕猛地干了一口酒,露出了果断凶猛的眼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反倒就值得我们做一做了。”
这个弯拐得有点大,其他几个人都有点糊涂着。
“过来听我说……”张徕招了招手,几个人都凑过来脑袋,仔细地听着,并不住地点头。
其实张徕之前对于请湖匪出手一事的犹豫,一是出于对事情的风险评估,二是对这次行动成功率的担忧。
在之前与秦刚的几次较量中,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手段与方法有什么问题,而是在最终的运气笔面,差了一点,往往都败在了临门一脚。
而此次的谋划中,如果夏木真是秦刚与胡衍派出来打探消息的人,而张徕又不知道的话,那的确是给自己增加了不可知的极大风险,要减分;
可是反过来,要是自己已经提前确认了这事,张徕便有信心给这次的行动额外地添加分数。
两天后,刘大千气急败坏地找到了张徕:“少爷,我按你的吩咐,编了一些瞎话告诉了夏木。然后安排了人悄悄地盯着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真是偷偷摸摸地去了胡衍在城里住的地方。这事还真给你说中了!接下来怎么办?”
“还要问怎么办?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张徕坐在那里捧着书,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非常整齐的字条,递给刘大千,“过两天去碰头拿回信的时候,带上夏木这个蠢货,真正的回信带回来,但要想个办法让他拿到这张字条……”
“徕少爷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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