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瞧见不孝子那不雅的行为也是无语抓住手上的东西朝儿子丢过去,笑骂,“混账东西,还嘲笑你老子。也好,让我那大孙子跟着她去学习学习,不过,是隔一日送去一次,不要日日去。说好了是养伤,新伤加上旧伤,不得养几年。别因为弘文,让她露馅。”
“是,谢谢父皇。父皇,那您给安宁公主下旨吧?”这种事只能下旨,不然安宁公主那惫懒的性子,估计是不乐意的。
“嗯,明泽那小子日日跑公主府,也是个没出息的。正好给他一个差事,让他陪他侄子弘文在安宁公主一起习武。”皇帝对亲侄子还是很疼的,弟弟家的嫡次子小的时候一直是在宫中跟着太后长大。
也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自然是疼的。那孩子胸无大志,但是会哄人,别人哄人是心机深沉,是说一套做一套,可自家这个侄子却不是。人家是发自内心的,没藏什么坏心思。对于不喜欢的人,也是在面子上一点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对于明泽这小子,皇帝有些时候比亲生的儿子还疼。因为那小子有颗赤子之心,性子欢脱。时常能逗的他心底舒服,这也是他为什么给侄子赐婚安宁公主,还给了一个世袭罔替。
其中固然是因为安宁公主功劳太高,只能加恩在此上。但他也是刻意的挑选的这位亲侄子。不然他可以赐婚给别的王爷的嫡长子。
说到底还是偏心,弟弟是亲弟弟。亲弟弟的嫡子总共便只有两位,大的早已成亲,那就不合适。安宁公主怎么能给人家做妾,即便那妾再尊贵,便是太子的妾也不妥,往后只怕后宅不宁。
破事一大堆。
选了亲弟弟的另外一位嫡子,恰好又是自己喜欢的侄子,他自然是更加的偏心的紧。
皇帝说完还冷哼一声。
太子好笑,“是,儿子定会传达给明泽。”
突然想起来一事,皇帝问,“明泽小子的王府可有修缮好?”
“未修缮好,福郡王府的要求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工部的人说,安宁公主府出征前给明泽留下了图纸,让他按照要求施工。工匠中的老工匠们见到那图纸,比见到亲爹还高兴。
那福郡王府的修缮改建,进展甚是缓慢。好些不懂的地方,工匠们是反复的琢磨。不过,工部尚书有次说起过,福郡王府年底之前能全部修缮改建好。”
“明泽小子也是个怂货,还没有进门就眼巴巴的。什么一点也不觉着不好意思。”皇帝是恨亲侄子被迷的五迷三道,未来指望他振夫纲,估计是不可能。
“父皇,明泽的性子您不是早就知晓。”太子也喜欢这位亲堂弟,自幼一起长大,相处的也甚好。自然对父皇赐的这门婚很是满意。
皇帝点头,可不就是早就知晓才有些时候觉着当年那小子性子定型前自己就该把那小子送出宫让弟弟好好管管。母后一直爱宠着那小子,养成了如今的性子,一点热血气都没有。
“算了,不说那小子,你定着些礼部,那小子的婚事要操办起来。一位是亲王嫡子,一位是位比皇宫中公主的公主,也是一位大将,她们的婚事万万不可出任何的差错。
如今就该准备起来,过的任何礼,直接送去公主府,别送去那莫家。如今满京城只怕是都品出来了,安宁公主不太待见莫家。”皇帝早就知晓这位安宁公主是一万个不待见莫家人。
也是,自幼两岁便上山,从边关回京前,一直没有再见过亲人。能有多少感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除了血脉,还得相处。
“是,还是父皇思虑周到。”太子也瞧不上莫府大夫人。到底是亲生的,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善待。
太子与皇帝说了许久的话,下午一道旨意便去了安宁公主府,不只是这样,还有给了福郡王陪伴太子家弘文的旨意,堂叔陪侄子多好。
随即而来的有太子夫妇的拜师礼。
莫府知道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
莫老爷子喊来了大儿子,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大儿子说,“以前儿媳妇对三姑娘不好,多年来除了送些月例与一些吃喝的银子过去。你们夫妇也没有送过去几封抚慰人心的家书。
只有你的长子长女惦念着三姑娘,顾及手足之情。你瞧瞧如今,三丫头也只是亲近她的长兄长姐。对你们是全无好感,你也不管管你那位大夫人。三丫头与家中早已离心。”
老爷子恨的跺脚,对大儿子夫妇很是不满。莫大老爷莫侍郎只是沉默了,对着父亲告罪,一脸的羞愧,“父亲,儿子一定会与她好好分说一番。不让她再轻慢了三丫头,只是如今已然是如此,如何能挽回?”
“无法挽回,好在那孩子愿意亲近她长兄。你多让他们夫妇多去公主府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