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豫欢!”
向鲤看到她的面容后,非常确定以及肯定。
“你知道我的名字?”豫欢很是惊讶,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位客人啊。
向鲤走上前去,让豫欢把袋子给他,从里面翻出来几盒自己爱吃的,然后又把袋子还给了豫欢。
他指了指斜前方的一扇滑门:“可以从那扇门进去,付钱的人在等你。”
付钱的人?
对哦,这东西还没有付钱呢!
下一秒,男孩抱着甜品,一溜烟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茶室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警惕地看向那扇厚重的木制滑门,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更盛了。
这该不会是个圈套吧?
专骗她这种长的好看的打工的女孩子?
豫欢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小步小步挪了过去,那三袋甜品要四百多块呢!料想骗子团伙也舍不得租这种年金几百万的超甲级写字楼吧
把她卖了都卖不来一个月的租金啊!
豫欢觉得自己思维非常科学,她深吸气,抬手敲门--
“您好。您订的甜品到了。”
指关节扣在黄梨木上,发出咚咚的脆响。
娇脆的嗓音混着满室的白茶香,愈发甜润。
没有动静。
豫欢捏了捏发汗的手心,正准备继续敲门时,一声干脆短促的“进”从里头传来。
声音被木门隔着,沉沉恍恍的,听不大真切。
她去推门,滑门是半自动的,只需人轻巧施力,就能如卷轴般缓缓而开。
门内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像陡然掉进了兔子洞。
豫欢就这样怔怔地站在门槛边,眼眸失神地看着四周。
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仿佛是铭刻在她记忆的扉页。
但她从没来过这里,甚至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
可她知道她画过一堵一模一样的墨绿色墙面,甚至连墙面上兰花的浮雕,她也画过。
那灰橙色丝绒沙发的角落一定摆着一对中式苏绣抱枕,那抱枕上的图案必定是海棠金鱼。
豫欢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果然,她看到了一对金鱼。
那书桌上会不会摆一盆蝴蝶兰?
想到这里,豫欢焦急地转身,甚至都不需要睃巡,目光自然地就落在了那盆蝴蝶兰上。
翩翩飞舞的紫色蝴蝶缠绕在枝头,像在清晨五点,做一场将醒未醒的梦。
“把东西放在桌上就好。”
一个刻意压重的声音打破了豫欢的思绪,她倏然间回过神来,发现那张宽大的皮椅是背着的。
有人坐在上面。
豫欢的呼吸停滞了一拍,心陡然往下沉去。
有个奇怪的声音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