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那几人日夜相处几日后,还真让他打听到,原来那晚男知青都很早就睡了,与陈小娟相同的情形。
早上还都是被严宝钢叫醒的。
叫醒他们后就说找不到沈临,一起去找,就找去了女知青宿舍。
一切都同小元猜想的差不多。
小元仗着自己酒量好,以过生日为借口,在知青点里请男知青一起吃饭喝酒。
酒过三巡,那几人的酒量都不怎么样,全都开始大舌头起来。
严宝钢更是吹起了牛。
小元借机夸了两句,他竟自己顺着他的话开始吹了起来。
什么别人对他有意思,还偷偷以身相许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问到是谁时,他仿佛突然警醒了一下,立马改口说自己胡吹呢。
知道问不出什么其他的了,但是想
知道的事小元已经都清楚了,恐怕严宝钢嘴里那个别人就是付玉珍。
沈临那晚应该同其他人一样,都被下了药,睡着了。
与付玉珍成就好事的应该就是严宝钢。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这是他的推测,并没有实质证据,应该说根本找不到证据。
沈临得到最后的答案后,在电话对面沉默了。
他还盼望着能找到证据,真相应该就是小元推测得那样,但他却拿付玉珍没办法。
沈临气不过,去小院找付玉珍。
付玉珍以为沈临来跟她谈领证的事,毕竟也见过他父母了。
那殷切讨好的表情在沈临开口后直接僵在了那。
“那夜,是你给我下了药?”
“你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我能给你下什么药?”
“你是不是伙同严宝钢陷害我?”
付玉珍的表情快崩了,不会是严宝钢那家伙反水了吧,不可能,没人会发现的,她不能自乱阵脚。
“怎么可能,你是从哪听来的,你不想负责,也不能胡乱污蔑我啊?”
沈临料到她不会承认,只是没想到她竟能如此理直气壮,反过来指责他,这女人太可怕了。
他现在甚至分辨不出来她什么时候说得是真话。
付玉珍直接泪湿了眼眶,咬着下唇,一脸控诉的看向沈临。
“还说什么会负责,将我带到京市,就拖着不领证,打着不认账的主意?别认为女人就好欺负,如果你不负责,我一定往上面举报你。”
沈临有口无处
说,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两人的这番对峙没有得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