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锦前几日乖巧的面具被一把撕掉,她冷冷的看着谢承,“还是说,其实你很清楚,我根本不爱你。”
男人面色阴沉的骇人,他抬眸,眸色漆黑,眼底透着冷意。
“陆锦锦,你找死吗?”
“对。”陆锦锦干脆利落的点头。
她看见谢承脸色难看,突然一瞬间觉着畅快。
被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委屈一瞬间爆发出来了。
“谢承,我不想再陪你玩皇帝与小宫女的游戏了,我承认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但你也关了我这么久了,该够了吧?”
谢承冷笑,他猛的抬手拽住陆锦锦的手腕,把她按在桌案上,“这才多久,陆锦锦,我得关你一辈子才行。”
桌案上的奏折都被推到了地上。
陆锦锦整个人被按在桌案上,裙摆散开,像是层层叠叠的花瓣,她咬着唇,眼睛红的厉害。
“谢承。我对你的好都是骗你的。”
“我从来没爱过你。”
男人像是一头被惹怒了的野兽,他轻轻拍了拍陆锦锦的脸颊,冷冷道。
“合着你这两天装乖是想等着我放了你呢。”
“陆锦锦,你真是做梦。”
-
陆锦锦病了。
从她与谢承大吵一架的那晚她便开始高烧不止。
谢承哪还有心思参拜礼佛,连夜就带着陆锦锦回宫了。
还是那熟悉的阁楼。
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
却丝毫不见好转。
谢承就坐在床榻边,脸色冷的可怕,硬邦邦留下一路,“她若有事,你们全都陪葬,”
底下的太医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陆锦锦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见还在静华宫的时候,她坐在桌案边练字,谢承就在一旁看书。
屋子里静悄悄的,很安静。
等她写好了,还要交与谢承查验。
写的不好还要挨手板。
可戒尺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画面变幻,她又梦到自己重生回来被谢承发现的时候,她被带到阁楼里,极尽羞辱。
她哭着求着谢承放过他。
可是没有。
纤细的脚踝还是牢牢的被金链子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