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和秦晚惊讶不已,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老秀才了,问了大杂院里的人都说不知道。
“您老这几个月去哪了?”秦晚问道
老秀才满脸沧桑,他哑着嗓子说道:“我听说你们在找铺子,大杂院如何?你们要是看中的话现在就可以签契约,是买是租都可以。”
秦晚怔松过后,恍然道:“原来大杂院是您的,那您是打算怎么卖或是怎么租?”
老秀才把租和卖的价格说后,秦晚摇头,叹息:“虽然大杂院不大,可租下后想要做生意就要大改,改造的钱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我这可口袋里实在不充裕。”
老秀才没有以前老顽童地样子,现在他沉着脸,声音嘶哑:“我说的价格最低了,想来你打听了不少地方,没有地方比我这里更实惠的了。”
秦晚忙说:“那是当然,我是想说我本想买,但现在把改造的钱一算怕是只能租了。”
老秀才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说:“那什么时候签契约?”
秦晚说:“明天,今天太突然了,我身上没那么钱。”
老秀才点头同意:“那就明天早上,带够一年租金。”
说完调头就走,丝豪不拖泥带水。
人走后,余霜才开口问:“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酒铺的孙掌柜需要。”秦晚说
啊?
余霜不解:“老秀才跟孙掌柜关系这么好?”
好到用宅子去帮忙?
秦晚笑道:“应该是很好吧。”
余霜点头,肯定是很好了,不然怎么会愿意卖宅子。
随后又问道:“你有一年租金吗?”
秦晚思索过,苦笑道:“那估计要压箱底的钱都要算上了。”
余霜松口气,别管压不压箱底,只要能够付就行。
“看了这么久的铺子,能租到合心意的就好。这样既能帮助老秀才他们,也了却我们自己的一桩事情。就是你说的改造,你打算怎么改造?”
余霜觉得大杂院住了这么多年人,不太适合做铺子,但秦晚好像很重意那里,他都不止一次看到秦晚盯着大杂院长吁短叹了。
秦晚想给余霜讲解一下心目的羊肉汤馆,但来客人了他只好收起心思。
那客人说:“你们这是新开的?卖什么的?”
余霜笑着回道:“我们开的挺久了,只不过前段时间太热白天没在这边出摊,晚上就一直在戏院那边。这不,最热的时候过去,我们就来了。”
客人不太在意地点着头,说:“那你们这是卖什么?”
余霜一一向这位客人介绍长条桌上面的东西:“凉皮面、麻辣羊肉拌、羊杂、鸡杂,这些都可以根据您的口味调。还有烤鸡,有甜辣和不辣。”
“哦,那都来一份吧。”那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余霜一惊,秦晚也诧异地看向那位客人。
“都……都要?”余霜不敢相信地又问一遍
那人看着桌上的东西,点头:“都要,就在这里吃。”
余霜为了防止那位吃不下浪费,把凉皮面各用一半做了一碗,烤鸡也只是辣与不辣各半只,其他的都只给了最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