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孙嘉曜服了，“怎么还咬人！我刚跑完步，还没洗手呢！”
“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
“……”孙嘉曜直愣愣的，“什么说清楚？”
“我考燕京大学，是因为你要来燕京体大，我喜欢你，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你要是也喜欢我，你现在就答应我，你别跟我说你考虑考虑了，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答案，你要是不答应我，咱俩就到这，回去之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朋友也没得做！”
舒可蓓一腔热血上头了，前所未有地冲动，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孙嘉曜直接傻住了，“五分钟……？”
“对，五分钟。”
“一刀两断？”
“对，你要是不答应我，咱俩一刀两断。”
“你来燕京……因为我？”
“对，因为你。”
“你喜欢我啥？”孙嘉曜慢吞吞说，“我也没什么好的啊……”
“……”舒可蓓幽幽的看着他，
孙嘉曜低头看着她，这么一姑娘，大老远从燕京飞到云南……不对，她刚刚说什么来着，考燕京大学是因为他。
“你是不是喝酒了？”孙嘉曜小心翼翼，“你要是不太清醒，你明天再来跟我说。”
舒可蓓斩钉截铁，“我很清醒，我就今天跟你说清楚。”
孙嘉曜静默了几秒，“我今年训练期很忙的，队里还想让我出去外训。”
舒可蓓抬着头看着他，“我等。”
孙嘉曜，“我可能还要一阵子才能退役。”
舒可蓓继续，“我等。”
孙嘉曜，“你等着对你不公平啊……”
舒可蓓说，“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愿意咱俩今天一刀两断。”
孙嘉曜，“你真是我姑奶奶，别一刀两断啊……”
“你不答应我，我不能跟我喜欢的人当单纯的朋友。”
“要不，你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你问谁？”
问谁……
“我就，问问，我能不能谈恋爱啊……”
舒可蓓没走，就站在那，“你现在打。”
孙嘉曜挺崩溃的，但是思来想去，这事儿也只能问陈一澜。
他给陈一澜发消息，陈一澜幽幽的提醒他，你们队里可就俩人。
教练盯的格外紧，言下之意，自己保重。
孙嘉曜觉得太要命了，结果回头，看着站在寒风里的舒可蓓。
“你真不后悔吗？”孙嘉曜吸了口气，“你说说你……你们那儿，不是挺多人喜欢你。”
“谁喜欢我了？”
“上回我看见两个男生找你要微信号。”
“所以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跟着我挺委屈的，我这么久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