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仰起头去寻卓翊的唇。别人亲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捏着他的脸,强势地搅碎他的声音,夺走口腔里的津液和呼吸。他去亲别人的时候,却喜欢慢慢蹭着对方的唇,近距离交换着过热的呼吸。
嘴唇触碰的位置过了电一样酥麻,撩拨得人心里发痒,蹭够了才会恋恋不舍地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一舔唇缝。
他没多少技巧,只是按照自己喜好的方式索取,比起对性欲的索求,那份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像是能将人整个拥抱在其中。那感觉,让人心中酸涨得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想立刻把他融进身体里。
有的人天生懂得如何表达感情,爱意丰富得能连他人内心的空洞都能填满。
卓翊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只知道他硬得发疼。
享受够了对方生涩的亲吻,他将主动送上门的小舌捕获。不再节制地索取着对方的温度。
他吻得很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逐渐霸占了对方的领域,在口腔里搜刮着,把人亲得气喘吁吁也不肯放过。就这样一手掐着腰狠狠肏进了后穴。
“啊——唔——”
声音刚出来一半就又被嚼碎在唇齿间。
山药小球被挤进深处按压摩擦着,敏感的前列腺被撞击摩擦,他抖着腿爽得头皮发麻。
林渊带着泣音挺腰迎向猛烈的撞击,被折磨良久未得到满足的后穴疯了一样热情绞缠着卓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还是好痒。。。。。。”
后穴的干渴刚得到一点缓解,被卓翊故意晾着的前穴就越发难受了,一边是爽到频频抽搐的肠肉,一边是徒劳流着水的阴户,两相对比,只觉得前面要空到发狂了。
卓翊压住他伸向自己下身的手,也不许他自己抚慰自己,难得没有冷冰冰的质问,而是循循善诱道:“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了,骚逼想被满足,应该做什么?”
“求你了。。。。。。”
“不够。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怎么做?
他要很渴望他,才会得到满足。他还要努力让卓翊感受到他对他的渴望。
人的心情在传递的过程中本身就会大打折扣,有十分别人也只能感受到三分,他想让对方感受到十分,就说明,他内心的渴望要比十分高出数倍才可以。
那势必要将“卓翊”的名字刻入灵魂才可以做得到吧。
或者直白的说,这不就是“深爱”的另一种表述吗?
林渊模糊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能做到那个地步,即便在事后清醒过来能从中抽离,也会因为曾产生过这么激烈的情感而烙下印记。何况人心不是机器,情感到了种极致某后,真的可以随意抽身吗?
这很危险,他本能的警觉,心底有些抗拒。可他太难受了,欲望得不到满足,在高潮边缘被吊着,他真的要崩溃了。
林渊抬手环住卓翊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气抱紧他,挺着胸用烫得发红的小奶子蹭着卓翊的胸膛,委屈的哭诉:“老板,你也抱抱我吧,我真的好难受,想让你操进来,呜。。。。。。想得脑子都坏掉了,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只想被操进来。”
“求求你了,操操前面好不好?前面也很好操的,很软很骚,还会喷水,操进来很舒服的啊——”
在他声声哀求中,渴了很久的穴肉终于迎来了渴望的大鸡巴。
卓翊向上托了托他的屁股,啵的一声从后穴里拔出来,顶着前穴,就这么送了手。
林渊尖叫着将整根鸡巴吞了进去。
正常想整根肏进去都要扩张很久,何况里面还有山药球挤占空间,狭窄的甬道撑到了极致,连宫口都被这一下直接撞开了个小口,花心猛烈收缩,大股骚水将卓翊的鸡巴浇了满身。
卓翊抽了口气,没给对方太多适应,猛烈的动作起来。
林渊就像他自己说的,向后仰过去,眼睛一片失焦,期待已久的高潮之后仍然得不到满足,脑子里只剩下被操这个念头。
“奶子硬得跟石子一样了,要我帮你嚼嚼吗?”卓翊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专横跋扈的把自己恶劣的性癖一一在林渊身上施放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说得骚点,不然不帮你。”他托着屁股,抱着人在房间各处走动。每个角落都有“啪啪”的撞击声。
“骚奶子好痒,给老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