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目不转睛，眼底缭绕着压抑的情绪，但到底是若无其事转移了视线，准备撤身。
但谌冰紧紧勾着他t恤下摆，被拉扯时，知道力气比不过萧致，眉眼浮出几分焦躁。
“你走什么……”
萧致声音平缓：“我给你找抑制剂，打一针。”
听到解释，谌冰没高兴到哪儿。，alpha发情时会有异常的情绪行为，比如猛a狂喝旺仔，狼狗疯狂撒娇，谌冰发情时倒是难得有温度，更像个有七情六欲的人类。
谌冰不怎么开心：“不打抑制剂。”
“……”
他声音轻轻的，吐出热息，尾调也软的不可思议。
萧致垂眸，好笑似的：“为什么？”
谌冰安静了一会儿，说：“疼。”
“……”
抑制剂注入需要对抗信息素乱流，之前朱晓不小心发情，当时给他扎针，朱晓疼得边哭边喊，鼻涕泡都出来了。
谌冰打小就怕疼，但是，不注入抑制剂更难受。
萧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微抬下巴：“那你想怎么着？”
“……”
短暂的安静。
空气中信息素交织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冰雪不复往日的冰凉疏远，反而热烈的缠绕，让空气的气氛多了几分暧昧。
似乎是被生殖结合热折磨，谌冰怔了几秒，轻声说：“要抱。”
“……”
不出意料的回答。
萧致舔了舔唇，有几秒没说话，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里情绪不太好：“要谁抱？”
谌冰攥着他下摆的手指收紧，往萧致怀里轻轻蹭上来，残存的理智让他断续启齿：“要……要你抱。”
萧致垂眼看他：“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
沉默。
谌冰脸上的情绪十分复杂，除了计较前尘往事的不堪，还被发情折磨得微微失去理智。他怔了几秒，不知道怎么劝说萧致，索性使出了小时候的伎俩。
他往萧致怀里蹭：“哥哥，抱……”
做这个动作时谌冰没觉得不好意思，他暂时失智，行为类似小朋友完全不意外。
但听到这句话，萧致脑子里跟有根儿弦断了似的，空白半晌，跟着心里开始打鼓。
谌冰轻轻握住他的手，抓到唇边，没忍住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
湿滑软热的口感，直接让萧致拎了拎谌冰的领子：“你——”
半晌，说不出口。
——都是孽债。
谌冰第一次发情在初三，那时候刚上完竞赛班回来，只有萧致在教室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