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没人的地方,江玉树就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
江嵬跟在他身后,脸上的嘲讽一闪而逝。
“二弟何必如此心急?父亲虽说江家有叛徒,可却没说是谁,我们可别自乱阵脚。”江嵬收敛表情,语气亲热又不失恭敬地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在江玉树面前扮演成一个忠心耿耿、没有野心的庶子。
加上他生母原是花楼出身,身份低微,更让江玉树对他降低了警惕。
但他心里是瞧不起江玉树的。
要不是这废物的生母出身江南望族,玄机楼主的位置,哪轮的上这么一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你是说……父亲所说的叛徒另有其人?”
“咱们当初可才刚动手,药的分量不足以令人察觉……否则,何必还要担心那江鹤同……”
江嵬的话让江玉树稍微放下了心。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说不准,父亲便是用这招故意诈我们几个,想看看我们几个里,谁对他不忠。”江玉树想起江鹤同,不由冷笑一声,“就是不知道老六会不会回来分一杯羹了。”
“一个废人,何足道哉?”江嵬说到这,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听说老六如今得了冰蚕,会不会……”
江玉树顿时眉头一拧,冷笑道:“有命拿,也要看有没有命用了。”
江嵬看着他阴狠的脸,沉默了下去。
他知道江玉树最恨的是谁。
想当初罗克珊娜被带到中原,大夫人可是被冷落了好一阵。
要不是江鹤同刚出生就经脉细弱,恐怕这一阵还不知要被拉长到多久。
江嵬想起罗克珊娜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暗自可惜。
红颜薄命啊!
他无不幸灾乐祸地想着。
然而一想起江鹤同,他的心情又变得不太好了。
他既厌恶又看不起江玉树,却更加厌恶明明天赋一般,却差点成为江家小辈第一人的江鹤同。
凭什么?
凭什么他经脉细弱,悟性却那么好!
无论什么武功,他一学就会!
明明他才是长子,是江家的第一个儿子,却要每天看着一个小了自己十岁有余的孩子,日日被人称赞,不到十五武功就超过了自己!
明明已经天赋不好了,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好的悟性?
江鹤同,你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废物呢?
江嵬暗自为自己开脱。
是他挡了我的路,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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