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驰期瞥他一眼,分外无情地开口道,“又不是回去就死了,别矫情。”
最后,失落小狗·赢天扬,伴着秦琳嘲笑的眼神,含泪走进高铁站。
飞机场和高铁站路程不过半小时,尤簌的机票在三小时后,蒋驰期的还要更晚一点。
车子在到达站堪堪停下,尤簌抬步刚要去后备箱拿自己的行李,就见蒋驰期已经利落地帮她拎了下来。
顺手揉了一把她头发后,男人提步越过她,目光向后扫。
不远处小跑来一位30多岁的商务男,他接过蒋驰期扔去的车钥匙,毕恭毕敬得有些谄媚,“是蒋少爷对吗?”
蒋……少爷。
尤簌唇微张,她上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听到“少爷”这两个字,还是在那个刘波刘海留疤的著名小品中。
蒋驰期显然也不太受用这个称呼,简单寒暄一句,就让他把车开走了。
“他是……?”
尤簌还弯腰探着,好奇地看车的踪影。
“我爸朋友,来帮我还车。”
蒋驰期随口答完,低头推着一左一右两个箱子,往入口走去,“走了。”
等安检时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消磨了一阵时间。尤簌坐在银白色的候机椅上,默不作声地捏紧自己的登机牌。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在一块,时间就会变快的原因,
还差10分钟就要登机了。
机场来人来往,安检处已经有零星人流在排队,尤簌踌躇地看了蒋驰期一眼,
最后听见他轻笑,说,“来。”
他本来是站着的,立在尤簌座位前,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做派像保镖,脸却像懒散贵公子。
蒋驰期手臂不羁地伸直,噙着丝笑。
尤簌顿了一下才终于弯唇,扑到他怀里。
“你不是说,又不是死了,见不到了,拥抱很矫情吗……”
她感冒没好全,若有若无的鼻音勾得蒋驰期更舍不得。
男人声线松散,手掌环着她腰紧了紧,“你跟大老爷们能一样么?”
“你抱着是软的,把我栓你身上也乐意。”
尤簌翘唇还没笑出声,又听见他忽然叫她名字。
“尤簌。”
“嗯?”
她声音闷闷地,也回拥上去,隔着衣服揽上他劲瘦微硬的腰线,手臂都染上男人的温度。
“寒假别出去勾三搭四,你男朋友心眼小,容易吃醋。”
蒋驰期嗓音拖着,低头看她,不紧不慢地给她上了把锁。
“那你呢?”
你怎么不保证自己不去沾花惹草。
尤簌脑袋蹭上他下巴,等着他回。
“我家狗都是公的。”
尤簌倏地被他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