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很清楚这话的意思,见ren态度坚决再度点头,没有开口再劝。
“资料我会整合好发给你的。”j摸摸脑后的小辫子,“你想先从哪边开始找起?”
“南部吧。”ren看了眼窗外,安慰似的朝他们笑笑,“希望我运气好点。”
kav起身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没说话。
分开后,j跟着ann回到她家,恰好遇到来川崎那边来送车。两人此时都没什么看车的兴趣,就并肩坐在玫瑰园里的长椅上,周边仆人被清空,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和鸟鸣。
“今天天气挺好。”j眯起眼,看阳光穿过花枝叶片的缝隙落在草地上的光点。
昨夜下过一场大雨,他们现在还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雨腥味,泥土和青草清新,花香也被稀释得没了往日的鲜明。
ann有点困倦,懒懒靠在他的肩上,“嗯。”
“这个味道让我想起周六那天在餐馆外,”他轻轻笑了声,“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说起那天,除了玫瑰和雨,还有你哼的那两段《蝴蝶夫人》。”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那部剧。”她原本半眯着眼睛,闻言睁开眼睛,嘴角弯起。
“对,我不喜欢。”他搂着她肩膀的手拍了拍,眼神落到离他们最近的一朵玫瑰身上。“那些、爱情的背弃。”
“不过,”他顿了顿,“关于它的回忆还是好的,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送我喜欢的女孩花。”
“我可不知道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她笑起来,站起来看他。
“要我说实话吗?”他握着她的手,眉眼弯起,“亲爱的,我对你一见钟情。”
“是吗,我不信。”她挑挑眉,故意问他,“当初认识时候才多大?况且你先前可什么表现都没有。”
“真爱的第一个预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他抬头,看她逆光站在自己面前,长发披散,被洒下的阳光模糊边缘,显得虚幻又美好。
雨果的《悲惨世界》,当初他们一起做过小论文的作业。
“我得承认,我之后才发觉我爱你。”他的手指抚过她左手中指处的银戒指,笑意温柔,“小孩儿确实什么都不懂,当时只觉得你长得好看,没其他的心思。后来开窍了,知道了那是喜欢,也不敢说出口。”
“现在不一样了,ann,我可以向你直白地表达出爱意。”他眼神温柔而深情,“我爱你。”
“好。”她弯下腰,和他蹭了蹭鼻子,“我也爱你。”
j爱她偶尔展现出来的小动物似的亲昵,抬起下巴和她接吻,起身要搂住她腰时脚下一滑,抱着人一起跌倒在草地上,滚了半圈,灰头土脸。ann见他头发散了,脸上有蹭到的泥,毫无顾忌地笑起,而她自己分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闹成一团。
彼时是黄昏,j躺在地上,ann趴在旁边看他。他随手摘下一朵红玫瑰插到她的耳边,笑着叹了口气。
“完蛋了,以后我只要看到玫瑰就会想起你。”
ann眼睛一眨,硬是被他撩得面上发热,好似玫瑰色的云层悄悄从天际渡到她的面颊和耳尖,跟原本冷白的皮肤比起来尤为显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说话?”
“只对你说,不好吗?”见她难得的害羞了,他面皮倒是愈发的厚,蹭过去摸她的下巴,没半点不好意思,“ann,你就是我的小玫瑰。是世界上有且仅有一朵的、最珍贵的黑玫瑰。”
“……我可说不出这样的情话。”她不躲了,伸手摸摸他的脸,垂眼看他时睫毛一颤,“对我而言,你就只是你,thasjartiwa。”
“我的,”她想了想,“春日。”
虽不及夏日爆裂、热浪滚滚,但却总是充满生机而温柔的。
“是吗?”他弯起眼睛凑过去,吻上她的脖颈,声音浅浅绕过她的耳廓,“ierohacerntigoloepriaverahacenloscerezos”
出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李宗荣版翻译为“我要像春天对待樱桃树那样对待你”。
作者有话要说:thy和gorya都走了,接下来一年的空白期,大家想看什么可以提出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