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衍递来一张黑卡。
明舟没接,抬眼流露三分疑惑。
“这张卡没有限额,没有限期。”
徐斯衍的意思很明显,哪怕以后他们合作到期,离婚了,这张卡她依旧可以无期限的刷取。
明舟:“……”
所以他以为她是在想协议的事儿?以为她不太高兴,所以在安抚她?
明舟展颜,伸手接了过来,声音乖顺含笑:“那就谢过徐老板了。”
晚上洗完澡,明舟坐在椅子上修改公众号稿件。
半小时后,关掉电脑,她拿过一旁的包包整理明天要带去上课的东西。
手伸进去摸到硬物,两指夹着徐斯衍给的黑卡端详片刻。
没有限额,没有限期,多动听的八个字,比那什么我爱你你爱我的山盟海誓还要贴人心意。
薄薄一张,衣食无忧。
真是个好东西。
“舟舟,什么时候办了张新银行卡吗?”宋幼宁趴在床上瞧她。
“不是,别人让我保管的。”
明舟伸手拉开最底下那层抽屉,把银行卡放了进去。
…
在阳光灿烂中结束早八第一节课。
婉拒宋幼宁的二食堂早餐邀请,明舟下了楼往运营部走去。
接过师兄的小老婆——摄像机。
在师兄的千恩万谢中扛起摄像机往举办活动的活动室走去。
录像,拍照,采访。
完事后撰写内容,排版。
“拍的太好了,明舟师妹果然十项全能,下次有考试冲突我再找你帮忙昂。”
接过师兄的道谢果茶,明舟爽快应道:“没问题,我一定把师兄的小老婆当成我的老婆来照顾。”
“好师妹!”
审稿老师通过,后台发布,关掉电脑拿上包包,明舟喝着果茶下楼去等公交车做兼职。
她这段时间过得实在舒坦。
该上课上课,该兼职兼职,婚后生活跟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因为多了一个徐斯衍老婆的身份,明家对她的态度不似以往压迫相逼。
她度过了最惬意自在的一段时间,忘乎所以。
直到这天晚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她没存通讯录,但扫一眼却已知是谁,脸色微变。
拿上手机走到寝室阳台,关上门,按了接听。
黑沉的夜,四下安静,耳边一句夹着刺骨晚风的命令袭来:“是不是忘了你该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