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几位官员纷纷哄笑起来。
沈墨眸光微凝,却像是接到一烫手山芋般,蓦然伸手将她推离开自己身上。
白玉因他这一仿佛嫌弃的举动蹙颦了黛眉,他如今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了?
好在众人并未在意沈墨这一举动。
吴尚书笑得一脸暧昧,道:“沈大人,我把你的小美人儿给送过来了,你要好好谢我啊。”
沈墨没有解释他如今和她没什么关系,他笑容温润柔浅,只简单地回了句:“多谢。”
方才伏在沈墨身上的尼姑正是净玉,她看到净瓶,媚眼一斜,笑中带着点嘲讽道:“师姐,今日也有兴致来玩啊。”
净瓶只冷冷地睇了她一眼,随即低着头,不说话,只当一阵耳旁风吹过。
当下吴尚书又坐回了席中,不顾净瓶的抗拒,将她拥在身边,与沈墨等人推杯换盏。
净瓶攒眉蹙额,脸上有不胜怨恨之色。
“沈大人……”
白玉正担心地看着净瓶,听闻身后传来的娇声媚语,不由转回了目光。
却见净玉不知何时竟捱至沈墨身边,手攀着他的肩膀,向他递送秋波,又将酒饮了半杯,却将剩下的递给沈墨,一双俊眼有意无意地瞥向白玉,暗含挑衅。
净玉一直注意着沈墨,方才见沈墨推开她,分明是对她并不感兴趣,心中因此有些得意。
白玉心中莫名恼怒,心想,他若是敢接过这酒,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他。
沈墨接过净玉的酒,微笑道:“多谢。”声似春风,温柔多情。
白玉一口气顿时堵在心口上,闷得她发慌,心又想,他若是敢喝下,看她怎么收拾他。
却浑然忘了,她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白玉正盯着沈墨的手,却听净瓶那边道:“我不会喝。”
白玉头一疼,又看向净瓶那边,见吴尚书捧着一杯酒递给净瓶,净瓶推却不饮。
白玉怕净瓶得罪吴尚书,讨不到好处,连忙替她解围,“吴大人,净瓶她不会喝酒,您饶了她吧。”
她声音娇媚动人,笑容风情万种。
然而吴尚书看得到,吃不到,自然有些酸沈墨,于是一心在净瓶身上,一双咸猪手捏着净瓶白皙的脸,笑道:“喝杯酒有什么难的。”
白玉正急得不行。
“吴大人,强人所难可不是君子所为。”
一旁的沈墨却开了口,他唇角含着浅笑,语气带着点调侃,并不会拂人面子,说话间,他不露声色地放下酒杯。
吴尚书嘻嘻笑道,“论君子,我不及你。”
说是这么说,到底放开了净瓶,搂过另一尼姑,肉麻起来。
虽是秋天,屋内却渐渐变得燥热,酒酣耳热之际,有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入那缁衣底下,有的搂着尼姑亲嘴咂舌。
这些官员平日里都是一本正经的人,谁会想到私底下却百出,叫人不敢直视。
白玉轻抚胸口,拿过酒杯正要给自己倒杯酒压压惊,沈墨却长臂一伸,靠在长几上,宽袖似无意般盖在她的酒杯上。
白玉微微皱了下眉头,最终还是放下了酒杯。
正郁闷间,耳边听得细碎的呻-吟,白玉身子猛地一僵,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声源处看去,却看到一官员与一尼姑交缠在一起,两人神色皆有些狂荡。
白玉连忙收回目光,面红耳赤,心狂跳不已,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太过于淫-荡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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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流放啦~
不实名又可以评论了?好像等于在和我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