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呵!”
韩政的舌头把脸顶得鼓起,似乎借此能消减怒意。
“行!”
韩政转身后,突然侧踢。
猝不及防之下,我被蹬倒在地。
“咳咳!”
踹和蹬是一种力道,两种伤害。加上本身就有肌肉,并没有感到多疼。
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受伤的样子。
“黄四郎是吧?”
韩政吐了口唾沫朝j组聚集的地方走去,黄四郎见到韩政,连忙闪躲周旋。
“别跑!”
要是普通员工不服从上级命令,周围的安保人员会直接出手。
但现在他俩是同级别,所以周围的安保选择没看见。
“政哥!有话好说!”
黄四郎一边跑一边笑。
“你麻辣隔壁!”
“搞我手下,你是真找死!”
“对半分!对半分!”
黄四郎不敢真把韩政惹急眼,连忙举手投降。
“一半?你知道我手下身上都是伤,今天的拍片效果有多差吗?”
“一半也有十万呐!”
“十。。。”
刚逮住黄四郎的韩政迟疑道。
“十万可不少了!”
“一会去找财务转我,晚上我要是看不到进账,我非得让你消失在园区不可!”
韩政说完朝黄四郎吐了口唾沫,然后才悻悻然离开。
“黄哥!”
韩政一走,黄四郎的小弟围上来关切问候,就像拱卫亲爹一样。
“那韩政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小组长,咱怕他做什么?你刚才要是喊一句,咱弟兄伙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袭击上级是重罪,但有黄四郎担着可就说得过去了。
“哎!”
黄四郎拉过旁边的小弟,用他的衣袖把自己衣服上的唾沫擦去。
“你说这话是嫌老子命长吗?”
“韩政好歹是从代表位置上下来,虽然现在不得势,可若我把他惹急眼,他把我弄死,我找谁说理去?”
“我弄死他自己得陪葬,他弄死我就和弄死条狗一样,我又何必去寻死?”
这下轮到小弟们犯迷糊。
“可是哥,不能惹他,那咱昨晚为什么要。。。”
“你有必要知道?”
黄四郎冷冷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