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撑着身体起身,手指上夹着我那条被扒下来的牛仔裤,因为脚铐的缘故,也已经被扯坏,腿弯处还留有淤青。
一步一颤,走进屋里。
没人多看一眼,没人在乎,愧疚已经埋没了他们的神经。
女孩察觉到有人进来,没有丝毫动弹,她们也已经木讷。
我把裤子递过去,女孩没有接,黑暗里,我察觉到她嘴部的动作还有倔强的眼神,明白了什么。
“咬舌没用,死不了,骗人的。。。”
说完拖着身体走了出去。
倒在角落里,对着旁边的眼镜仔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人真的能被称为人吗?
我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思考着这个没人能回答的问题。
这一夜,也击碎了所有人内心的壁垒,每个人仿佛都成了行尸走肉。
那个北方汉子从昏厥中苏醒后,感觉那儿撕心裂肺的疼后,明白发生了什么,回忆起昨晚的细节。
疯狂拿干草往嘴里塞!
他想寻死?
我不知道该怎样阻止他,或者没必要阻止他。
因为我也想一死了之。
门被推开,阿瓜没有看北方汉子一眼,只要他不死就行,废了就废了!
提着猪食桶,一个一个喂,这次女孩没有吃,他冷笑后继续兽行,这次女孩没有反抗,双眼无光,形如死尸。
完事后继续喂“猪”,喂了一圈才走。
“她们会怎样?”
我靠过去对着眼镜的耳边问道。
“活不成的卖器官,还有价值就打针。”
打针?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双眼浮现复杂之色。
今夜没有群魔乱舞,因为隔壁传来了声嘶揭底的喊叫,还有那群畜生的狂欢笑声。有新的受害者,可供他们玩乐。
反观我们这边,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没了反抗的意志,就像行尸走肉,眼里没了光,没了求生意志。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手段。。。
身体和心灵上折磨一遍,道德底线什么的全部烟消云散。
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是群缅甸佬,对着我们检查了一番,确认还算有人样,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拖走了那两个女孩,没人再去做无意义的反抗,血性有,但没有力量的情况下,只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