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惨叫声音就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可能是环境因素,拿我来说,除了小时候被老师抽过竹鞭,后来一直就没被人打过,这顿打,也让我感受到了屈辱。
“鈤尼玛!”
反抗是不会停歇的,我看见有人一头撞了上去,也想起身发泄怒火,但眼镜仔用腿绊了我一下,我摔得头冒金星。
软棍往我身上招呼几下后,就全部投入到刚才反抗的那几人身上。
“骨头硬得很嘛!阿瓜,拿夹钳给他松松。”
“好嘞!”
旁边精瘦黝黑的家伙出了门很快回来,然后几人合力把打成瘫狗的北方汉子拖到了里面那间稍微干净点的屋子。
“啊!”
很快传来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我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在不断乱蹬的腿,可能因为痛,整个身子试图扭转,但被死死压住。
过几分钟,那几个家伙走了出来,被唤作阿瓜的男子手里还有颗大门牙。
“继续揍!”
看得出来,胖子似乎很满意,捋了捋头顶那撮头发。
然后带着两个手下离开。
剩下的人继续施暴,我只能学着眼镜仔,尽量把身子蜷曲起来,保护住脑袋,然后任由他们踢打。
这场地狱开胃菜结束后,全身疼得有些麻木。
转过身来,才发现,那些人走时把灯也关了,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几人。
“绳子能解吗?”
旁边的瘦子问我。
“你要干嘛?”
瘦子支了支下巴,示意他想看看里面的朋友。
“我。。。”
刚想说话,旁边的眼镜仔踢了我一脚,想起刚才的帮忙,我立马闭嘴没有搭话。
瘦子见我不说话,只能撑起来,摇摇晃晃往里面的房间走,过了一会,我见到那个北方汉子跟他走了出来。
坐在角落那儿,神色垂败。
“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问道。
北方汉子闻言看了我一眼,张嘴一笑,我脊背发凉。
他至少被拔了五六颗牙,一张原本好好的牙口,现在变得七零八落,就像狗啃过的烂梨。
发粘的暗红血液还在牙根处不断往外冒血,以至于他胸前染红了一片。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生起来。
不是因为惨相让我恐惧,而是我也害怕变成下一个他。
正在犯愣时,门被打开,那个阿瓜看着我们嘲笑道:“开胃菜而已!刚才老子都忘了重要的事。”
他摇了摇手里的铁链,两头是圆圈,很像古代束缚犯人的那种脚链和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