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戳了戳眼镜仔,想了解更多情况。
但他摇了摇头,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多说废话。
见此我也只好休息,不过身上的伤还在火辣辣的疼,尤其在困意袭来的时候,特别折磨人。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分,车厢悄然打开。我迷迷糊糊醒来,见到有缅甸佬递进来一桶水。
这群家伙很谨慎,进出的人不佩戴枪支,外面的同伴会拿枪戒备,帮同伴警惕猪猡们的行动。
这样一来,就算想拼命,也没一点希望。
“喝!”
我还在犹豫,就见眼镜仔先拿起瓢,给自己来了瓢水。喉结在喝水时候上下涌动,不由得让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昨天光吃饼,的确有够渴的。
我看其他原本谨慎的人开始意动,就干脆直接用手淘水喝。
坐对面的人嫌弃地瞪了我一眼,我不在乎甚至还以凶恶的眼色。
手上的血痂把水染上了几缕红色。。。
其他人渴得难受,见喝了水的人也没发生意外,争抢不到瓢的人纷纷效仿,用手淘水喝,一群人活像野蛮的猩猩。
“呼!”
喝到水后,松了口气。我往外瞟了眼,发现外面还有一辆车。
车里装的似乎都是女人!
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么做。视线移开到别处,瞅见车厢连接处的缝隙外,难得阳光普照。仔细打量,我惊讶地发现外面都是一些身下围着布,肤色黝黑的缅甸农民。
这里应该是个村子,因为我还看见有小孩在玩闹。
“皮万!皮万!”
一个小男孩指着车厢跳叫,似乎还很兴奋。
其他人也对这里低笑私语。
“他在喊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没想到沉默的眼镜仔却破天荒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说——猪!”
“猪?”
错愕之后,拳头不由得捏紧,这帮畜生羞辱我们就算了,现在就连看起来童真尚存的缅甸小孩都敢这样讥讽!实在让我感到羞辱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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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
眼镜仔苦笑一声。
外面戴耳麦的瘦高缅甸佬往车厢里看了一眼,我和眼镜仔立马闭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另一个缅甸佬眼神凶狠地往里面瞪了一眼,随即拉拢车厢门并上了锁。
“后面能活吗?”
我凑到眼镜耳朵边。
眼镜只是点了点头。想起他之前说过二进宫,那么一定有活下去的希望,说不定。。。还能逃!
死寂的眼里重新燃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