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文——”
“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
薛大牛好歹四十几岁了,而且算起来还是薛茂文的长辈,如今被薛茂文当众叱喝,顿觉无脸见人。
他忍了忍,看在钱的份上没敢直接和薛茂文撕破脸,鼻子一捏,对展建军和展柔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先走了。
院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徒留院子中央站着的三人。
薛茂文见薛大牛真的走了,额头青筋直冒,胸腔内的怒火更旺,想要砸东西发泄。
“你敢砸我院子里任何一件东西,我让你三倍赔偿,你大可以试试看。”
展柔一甩手上的绳子,薛茂文伸向石桌上的水刷地缩了回来,差一点点,他的手就被这丫头的绳子抽到!
“死丫头——”
啪地一声响,薛茂文的右边脸颊被展柔狠狠甩了一鞭子,薛茂文当即疼得站不稳,捂住右脸声嘶力竭地吼。
“臭丫头,竟然敢用鞭子,我他妈杀——”
啪地又是一声响,薛茂文的嘴巴被展柔又抽了一鞭子,薛茂文这次直接栽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
展建军都不忍目睹,赶紧出声提醒薛茂文,“你快住嘴吧,你在骂我侄女一次,你信不信你以后彻底不能人道?”
相比来时火车上的汪大奎,薛茂文仅仅是被抽了两鞭子,汪大奎那才叫惨,因为他的姘头王菊对自己用了麻醉针,展柔直接把汪大奎揍成猪头。
薛茂文条件反射地弯起腿,整个人弯成虾米状,死活要护着他的重点部位。
“你——”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
展柔收起粗麻绳,走向薛茂文,居高临下地觑着地上的小丑,“我这人最听不得别人骂我,见不得别人不尊重我,还有威胁我,用鞭子抽你,我可是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换做之前,我都是直接拿刀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你不妨去打听一下,我家的那个叫马桂芬的保姆是怎么被人撵走的?还有这保姆的儿子是又为了什么坐牢的。”
“……你……”薛茂文生怕这狠毒的丫头又来一鞭子,用尽全身力气向后退。
夜色下,展柔缓缓露出一个非常良善的笑容,“茂文叔,今夜你想走出我家门,很简单,让人给你送来三万块,并写下保证书,从此以后与我二叔井水不犯河水,你若不答应,我明天就去撅了你们薛家的祖坟,断了你们薛家当官的路。”
薛茂文:“……”
展建军第一次见识到他侄女的狠,小声和她咬耳朵,“小柔,三万块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
展柔示意展建军放心,三万块拿回去给石材厂,设立医疗基金,根本不够。薛家的那栋平方一日不拆,石材厂干活的工人一天都会受到影响。
隔壁院子,姚老的居所。
生活秘书王斌与今夜值勤的保镖大五趴在院墙上,目睹了邻居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俩人悄无声息落回地上,大五继续在院子里值勤,王斌跑向姚老的卧室,轻轻敲了敲门,等到里面的回应,他才推门进去。
姚天中躺在床头看报纸,“隔壁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