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稀奇啊,什么天大的事儿能阻挡你奔向歼-20的脚步?”石杨惊讶地扬起声调,“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少来。”裴晏行扯了扯唇,“问你个事儿。”
石杨挺直腰杆洗耳恭听:“说。”
裴晏行捋了捋措辞,才开口:“如果你女朋友突然变得很冷淡,还不愿意见你了,是什么原因?”
“打住,别拿我打比方,我俩好着呢。”石杨啧了声,“你说那钻石小姐姐啊?”
裴晏行迟疑两秒,承认:“嗯。”
石杨不知道余笙叫什么,之前见他天天对着个钻石发夹睹物思人,就给取了个代号,钻石小姐姐。
石杨问:“你俩谈了吗?”
“谈了……吧。”
石杨又问:“你怎么跟人告白的?”
“没告白。”裴晏行理所当然,“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我表现得很明显。”
“……”对面足足沉默了十秒钟,送他两个字:“活该。”
裴晏行茫然抬起头,望向被城市光幕染成红色的天空,和那天她拍的照片一样,看不到几颗星星。
余笙今天喝了不少。
网约车开到地库,苏槿扶着她脑袋把她拉出来:“小心点儿,别撞头。”
“唔。”
扶着她到电梯里,苏槿担忧地问:“自己能上去不?”
余笙靠着电梯壁慢吞吞点头。
“门牌号记得吗?”
“2501。”
苏槿帮她按了电梯,才放心回到车里。
“去玫瑰园?”司机问她。
苏瑾“嗯”了声。
从地库出去,小区路灯照亮了后座,也把她手腕上的疤痕照得格外阴森可怖。
至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青梅竹马,四年异地,换来一个被抛弃的结果。
如果重来一次,她或许依旧不会明白。
但如果再重来一次,她不会傻到用死去挽留了。
宿醉的滋味不太好受,余笙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疼得仿佛要裂开。
可今天还得打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