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寄语柔软的睫毛拂过他的嘴唇,轻声道:“潮儿。”
“闻公子。”
花潮亲上了两片冷冷的嘴唇,抖着双手解开了闻寄语的腰带。
他笨拙的亲着闻寄语的嘴唇,含含糊糊的说道:“如果真的解不开诅咒注定要做一辈子的娼妓,那我希望只做闻公子一个人的娼妓。”
“所以闻公子一定要平安无恙的回来。”
闻寄语伸开双臂抱住了他。
一夜春风,颠鸾倒凤。
翌日花潮醒来,枕边已不见闻寄语身影。
他出神的揪着被子,没想到昨夜的自己热血上头,竟然真的爬到闻寄语身上把人给办了。
虽然最后被闻寄语弄得很狼狈,哭唧唧很弱势的样子,可是他也听见了闻寄语蹙眉呻吟的声音。
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仿佛中二漫里傻乎乎的热血少年!
他在心里哀嚎,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闻寄语离开的日子就很无聊了。
花潮的眼睛被剑意所伤,两只眼睛火烧火燎的,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被关在炼丹炉里的孙大圣,再过几天就可以炼成一副火眼金睛出来。
视野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往日里能清晰看见的物体这会变成了一团团颜色各异的色彩团子。
眼睛伤了的唯一好处就是做什么都有人服侍,整日在闻寄语的卧房里躺着,眼睛上敷着的纱布隔一个时辰就有人换一次,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
焦子柯对花潮被师铎掳走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每天要打坐三个时辰用来悟道。
他不放心花潮身上的天道诅咒,打坐时也把花潮放在身边,花潮瞎着眼睛,整天整天的坐在凳子上,整个人五脊六兽生无可恋的。
就是无聊,很无聊,十分无聊,超级无聊。
以前的他原本以为闻寄语走了之后天地任他遨游,结果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天呐,怎么会这么无聊!
又是无聊到蛋疼的一天过去,花潮拄着拐棍,在焦子柯的护送下回到闻寄语的卧房。
焦子柯就睡在卧房另一侧,方便照看失明的花潮。
花潮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翻来覆去,也许是眼睛看不见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闻寄语这样强大的人不在身边,他总觉得心中十分没有安全感。
一种莫名的恐慌与担忧在心中不断发酵,让他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他摸索着起身想要给自己倒杯茶水静静心神。
他已经逐渐习惯眼睛看不见的日子了。
花潮走到桌边,脚腕那处隐隐传来刺痛,正在此时他脚下忽然一绊,原地踏空摔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会狠狠的撞在桌子上,没想到却诡异的摔进一团异香扑鼻的柔软被褥里。
花潮在被褥里挣扎着起身,四处摸索的右手忽然抓住了一缕发丝。
一只手臂忽然捏住他的肩膀,把他死死摁在床榻上。
花潮睁着眼,依稀看到一轮血红的光晕。
作者有话要说:去按爪!
挥起小皮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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