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老师发誓她很努力地在快了,手腕已经发酸,但某庞然的攻击性武器依然蓬勃屹立。
她快哭出来,嗓子里溢出一点微哽的气音,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无措的时候,她高温的手忽然被秦砚北握住。
他手指匀长有力,骨节清晰,完整包裹着她的手,随即安抚地亲亲她眼帘,忍无可忍替她把控住节奏。
浴室里的温度飙到最顶点时,他压在她颈边压抑地沉声喃喃:“织织,叫我一声……”
云织头昏脑涨,意识被他碾成粉末,脱口而出叫他“砚北”,恍惚想起以前他误会过的事,又特别小声地含糊喊了声“砚砚”。
她尾音在抖,南方软语的腔调里夹杂着少许喘声,类似轻软的哭腔,轻而易举给人最大刺激。
等到偃旗息鼓,云织身上脱力,顾不上形象好不好,挂件一样把自己贴在秦砚北肩上,鼻子偶尔闷闷地抽一下,埋着头,绝口不说有什么委屈,但就是明晃晃显得可怜。
秦砚北侧过头,从镜子里看她,动荡的眼睛不能平息。
她睡裙湿哒哒黏着,长发散开,微乱地贴在脸颊上,腰太薄太细,他手臂环过去,稍一勒紧,就像要折断。
心时时刻刻浸在烧沸的滚水里,煮烂烫穿,也还是甜。
云织这样冷热交替容易感冒,何况折腾了一天,不洗澡也不愿意上床,秦砚北没有得寸进尺,自己打理好后随便披上浴袍,把云织带到浴缸边,放好水扔了个泡澡球进去,等奶酪色彻底融开铺满整个水面,看不见水下,他才伸手去脱她狼藉的裙子。
云织刚稳住一点的精神顷刻紧张,秦砚北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就莫名安定下来,咬着唇慢吞吞把睡裙脱了,他刻意看向别处,目光没有停在她身上,俯身把她抱起,克制地扣着她肩膀和膝弯,放进浴缸里。
进了不透明的水,云织就放松多了,长发高高挽起,红着耳根抱起腿,只露出釉白的胸口以上和一抹泛红的膝盖尖。
秦砚北本来在浴缸边,撩了点水想给她洗,但她眼瞳洁净剔透地望过来,鼻尖和下巴都被热气蒸红,清纯脸上平添了干净无辜的媚。
他盯着她几秒,突然起身,按按她的头,低声说:“织织乖,自己洗,好了叫我。”
云织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低头把脸垫在膝上,特意把圆润的后脑勺对着他,忍着笑意非常轻声:“秦先生是不是太禽兽了——”
刚给他解决过,他又不安分。
本来准备走开的脚步倏地停住,片刻后,果断转过来再次逼近她。
云织想后悔都来不及,后脑就被轻轻扣住,半强迫着转回去,他不说话,直接不容商量地压迫下来,吻从她湿热口腔蔓延到胭红的嘴角,滑向白皙秀气的脖颈,停在动脉上不紧不慢地啄咬着,再放肆延伸到薄薄锁骨。
他唇碰到哪,她皮肤上炙灼的红就流淌到哪,手紧抓着浴缸边缘,脚在水里慌张勾着,偶尔掀起的哗啦水声里,他吻上她身体在水面能露出来的,最后的部分。
圆润上的蜻蜓点水,但让云织防线尽破。
秦砚北缓缓抬头,又含了含她红肿的下唇,才依照承诺起身走出浴室,云织半躺在浴缸里,失神地脸要滴血,过了半天捂住眼睛蹬了几下腿,结果不小心一脚踹在浴缸边上,她眼底水色波动,揉着脚腕轻轻骂他。
……说他禽兽,他还要给自己证明!
洗完澡云织是真的筋疲力尽了,被秦砚北包着薄毯抱回卧室,她卷着被子看了他两眼,来不及多说几句话,陷进枕头就睡过去。
秦砚北小心把她揽到怀里,让她枕着自己腿,吹风机开最低档,尽量没有噪音,慢慢给她吹干长发。
他盯着云织睡熟的脸,放在旁边的手机在准点发出轻微震动,屏幕亮起,中间显示一个日历提醒。
“距订婚仪式还有十天。”
秦砚北垂了垂眼,把提醒关掉,左手中指指根的铂金素圈戒指在灯下闪过,划出一抹含蓄的光。
他没有放下手机,而是淡淡绷着神色,在微信列表里把方简翻出来,一边慢慢给云织吹头发,一边在对话框里高高在上地编辑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恋爱什么感觉。”
呵,方简这段时间没少来刺探他跟织织的关系,当他听不出来?话里话外总怀疑织织要离开他,就是欠虐。
他现在可是有实打实的女朋友了,不靠那点臆想。
方简这种单身狗,怎么可能懂谈恋爱的心情。
太子爷这条文字刚一发出,几乎同时,连续的震动就传过来,方简主动发来的微信一条条往上跳,跟他恰好同步。
方简今天没有上来就例行询问他的精神状况,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上,关心又八卦地问:“砚北,你在随良还要留多久?云织身体差不多该好了吧?那你们之前定好的订婚宴应该也不用改期,十天之后按原计划?我礼物都准备好了。”
秦砚北脸色顷刻沉冷,目光森森地看着屏幕,指骨收紧。
方简这才看见太子爷发的那条内容,疑惑问:“我本来也不懂啊,我又没恋爱过,不过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该不会也是刚体会到?!不对啊,砚北,你跟云织不是已经恋爱很久,这眼看着就要订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