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听见傅奚亭的这声询问,恩了声,点了点头:“三十岁的老男人。”
“江小姐这句话的重点在哪里?”
“傅先生要是觉得我这句话重要,哪里都是重点,傅先生要是觉得我这句话不重要,哪里都不是重点。”
二人之间虽没有剑拔弩张的火气。
更甚至是江意说的话都是软糯糯的,像极了那种拿着软刀子的女人。
傅奚亭呢?
生平鲜少有人见到他发脾气,仇人找上门来挖他祖坟这人都能稳如泰山,更别提生气一说了。
傅奚亭将手中文件合上,递给关青,示意他出去。
“江小姐似乎没想过要跟我好好相处?”
“毕竟弃子要有弃子的自我修养,”江意悠悠开口。
说着,捞起沙发上的书包。
“江小姐就没想再挣扎一下?”
江意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这辈子只会对生养我的人挣扎。”
言外之意,傅奚亭一没生她,二没养她。
挣扎?
不了,有那闲工夫她不如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江意背起书包,准备离开,傅奚亭站在办公桌后面凝着她。
“去哪儿?”
“回家,”江意头也不会开腔。
“不准备吃饭?”
“算了,胃不好,吃别人家的饭不消化。”
傅奚亭也不回应她,短促的哦了一声。
不疾不徐的拉开椅子继续坐下去,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指尖起起落落,望着门口的方向擒着一点极淡的浅笑。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