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大早就失魂落魄的,在想什么?”
“没什么,”江意在江川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
伸手摸了摸发尾,掏出一根橡皮筋扎了起来。
“我看你神不守舍的,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江川一边开车,一遍漫不经心回应。
江意微微迪低眸,知道自己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江川肯定还会追问。
“想剪头发了。”
“剪头发?”江川语气高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你以前可是最宝贵你的头发的,时常念叨着头可断血可流,头发不能断。”
江川的惊讶不无道理,以前的江意跟现在的江意可谓是天差地别。
但大抵是太亲近了,旁人都有猜忌,唯独江家自己人未曾感觉。
“不想留了,”江意淡淡开口,带着些许失望。
江川怕她情绪不好,点了点头:“不留也好,”
江意看的出来,江家人对她的关心远超过她理解的,但这种关心有种刻意。
刻意的讨好,刻意的以她为主。
江意落在膝盖上的指尖拢在一起,大指与食指交替剥弄着指甲盖,目光低垂,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江川侧眸看了她一眼,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上次听妈妈说,你对国际关系感兴趣了?”
江意淡淡的嗯了声。
“我认识几个朋友,都是谈判官,回头带你见见。”
江意一愕,目光落在江川身上,带着惊讶。
如果说是谈判官,那么首都的谈判官应该没有她不认识的。
亦或者不管是谁都应该知道她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