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周望舒撇着嘴开口,“陈千妤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陈迟俞不假思索地回答:“亲戚家的孩子。”
“就这?”
“不然?”
“不是白月光?”
陈迟俞也不知道她在谁那儿听了些风言风语,“我?以前碰不了女人,怎么会有什么白月光?”
周望舒却说:“就是深爱但?又不能触碰才叫白月光啊。”
陈迟俞不太理解,但?尊重。
他没有继续辩驳,而?是靠过?来,捧住她的脸,告诉她:“在遇见你之前,我?没喜欢过?任何人。”
啊呀。
周望舒没想到?会突然听到?一句情话,整得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可以进了吗?”
陈迟俞双眸微敛,眼底染上一层欲l色,连带声音都欲了不少。
周望舒被他那惑人的嗓音勾得心头?一酥,但?出于他刚刚说的一句话,她想起?来一件事?,“你不说我?都忘了。”
她挑着眉,笑得蔫坏蔫坏的,语气尽是调侃,“陈先生和传闻不符啊,听说你厌女,不近女色来着。”
“我?不近女色,”他压下来,嗓音沉沉,“只近你。”
语落,他沉腰,重重抵入。
对于周望舒而言,和陈迟俞正式恋爱后的日子跟之前其实没多大差别,只有一点不同,陈迟俞之前不会带她参加陈家内部的宴席,现在会。
由于家族人口太多,陈家内部有规定,只有婚礼和丧礼可以办宴席,其他什么六十大寿、满月酒、生日都只能小?聚。
正式恋爱的第十一天,陈迟俞带周望舒去参加了一场婚礼。
这场婚礼的新?郎是议庭成员的直系亲属,所以几?乎陈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陈家人的基因是?真的牛,男女老少,没一个?丑的不说,还一个?长得比一个?绝,周望舒都快看?不过来了?。
正当她看?得起劲的时?候,一只肤色冷白的手从后方绕过来捂住她眼睛。
接着,一道?声线磁沉的嗓音响起,“看?够了?没?”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虽然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周望舒却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意味。
“没,”她一点儿没有干坏事儿被抓包的心虚,还很瘪着嘴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小?气,看?看?都不行?”
“看?看?都不行。”男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干脆把我眼睛挖了?得了?。”
“不挖你眼睛,”他松手,修长的脖颈低下来,薄唇抵在她耳边,“晚上?回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