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两家关系还好,徐采柳跟邓书仪两人一起喝下午茶闲聊,说松言哥哥大要保护倦宝,童倦趴在树上冲两个妈妈桌上扔了颗果子。
“我保护松言哥哥还差不多,他都不跟我爬树,只会学习。”
邓书仪笑着拍拍旁边安静的顾松言,“那松言哥哥以后就交给你来保护了?可不许让他受人欺负啊!”
童倦一直记得,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保护了,已经变得比他强大很多,甚至无所不能。
“喂顾松言。”
“嗯?”
童倦咬着唇,让自己看起来张扬跋扈一点,“我命令你,把我尾巴弄回去。”
顾松言微怔,童倦扬着下巴像个骄傲的王,细碎的灯光在他还有些湿痕的眼睫毛上亮晶晶的,更添了几分娇纵。
童倦攥着手,只要他不求顾松言就不会在他面前丢脸,他命令顾松言的!
顾松言只是个工具,对,工具!
顾松言松了口气,不哭了就好,童倦平时踹他也好骂他也好怎么都好他都能应付,只要一哭他就自乱阵脚完全没辙。
他在学习上在打架无论什么事情上都镇定自若所向披靡,但只要碰见童倦哄着眼睛喊松言哥哥或者掉眼泪,他就完全没办法。
童倦神色跋扈骄横,用词也足够嚣张,居高临下不可一世,足尖落下来的每一步都狠狠碾在他的心尖上。
顾松言骄傲内敛,别人难以分去一秒的冰冷眼神,却甘愿由童倦肆意践踏。
“能跪住吗?”
童倦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说“能”,单手撑着爬起来跪好。
顾松言揭开被子起身,伸手扶住他的腰,靠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右手别用力,左手撑着床,受不住的时候我会扶着你的腰,别怕。”
“谁、谁怕了!弄快点别废话!”>>
童倦试图用凶狠强硬的态度在顾松言面前掰回一点面子,殊不知只会让他觉得更想占有。
这条尾巴通体雪白,由原本只有掌心大小的毛绒长成足足有小臂那么长,卡着睡裤的边缘乖顺柔软的垂在腿间,像是只笨拙的灵兽变了人形却收不住尾巴。
顾松言伸出手,尾巴在手腕上绕了个圈,温热柔软的触感掠过皮肤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难受就告诉我。”
“揉你的!”
童倦咬着牙忍耐,那条尾巴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直接连通大脑,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传达,被人拨弄,乖巧地缠着别人的手腕。
顾松言攥住尾巴根部,用指尖轻轻按压揉了揉,童倦腰瞬间软了塌下去,左手想撑却也使不上力。
“顾松言!”
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声音在耳朵边撩过,“别怕。”
“谁怕了!”童倦刚一开口牙齿就打颤,一口气吸的一波三折,几乎忍不住溢出口的哼哼气声、
指尖按住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一会轻一会重让他始终在一个能接受和更舒服的临界点徘徊,却怎么都不让他好受。
他每次以为重一点,那指尖轻了。
他以为轻一些,却又突如其来一个极重的手劲儿让他腰软的受不住。
“别……别玩了,难受……重一点……重嗯……”童倦掐住他的手臂,挺着腰送上去追逐他的手,让他给自己好受。
睡衣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掀上去一些,裤腰卡在尾巴下,露出一小截儿白软精瘦的细腰,没有赘肉只有柳叶似的流畅锋利。
他追逐着手,腰不自觉跟着动,柔软的腰凹下一个弧度,顾松言脑海泛起他在浴室时候说的看,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