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说：“少废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出来让我一枪打死，留你个全尸，要么我现在仍一颗手雷进去把你炸的死无全尸，你选哪个？”
“……”
卫生间夹角里面，小老头看着姜森故意露出来的手雷，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明明对方穿着花衬衫大裤衩，不知道手雷藏在哪里的？
要是刚才看到对方身上有枪，他绝对不会贸贸然冲出来的。
“快点！我数一二三，不出来的话我就扔手雷了。”
小老头郁闷的要死，问道：“咱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姜森：“废话，你是张泉发的手下，我不杀你杀谁？”
小老头立刻解释说：“我不是张泉发的手下，我只是受人之托，来保护他一段时间。”
顿了一下小老头说：“要不这样，你放我离开，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绝不干涉。”
姜森：“行！那你出来吧。”
小老头：“……你直接上楼就行了，我自己会走的。”
姜森：“那不行，我必须看着你离开才放心，防止你又偷袭我。”
小老头：“我没偷袭你……”
这哪是想看着他离开啊，分明是想送他离世。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姜森不想使用手雷，想悄悄的上楼，不过这个老头躲在卫生间夹角里面，他开枪打不到。
沉默了几秒钟后，姜森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硬气功！”
“跟谁学的？”
“这个……”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不是，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那个人是我非常尊敬和崇拜的一个人，他叫托尼·唐。”
姜森闻言楞了一下，“监狱帮老大？”
卫生间里的小老头不屑道：“什么监狱帮老大，那只是监狱帮扯虎皮做大旗罢了，托尼·唐出狱之后便离开菲律宾，回到家乡去了，从来没有加入过什么帮会。”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小老头跟着说出了一句让姜森非常震惊的话，“而且托尼·唐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是监狱帮杜撰出来的，江湖上以讹传讹，他的真名叫贺力王。”
姜森闻言惊讶不已，“什么，贺力王？”
小老头说：“对啊！你听说过他？”
“……”
姜森何止听说过啊，而且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小时候他在邻居家看完片之后，好几天都不敢吃肉。
就在姜森还打算再问两句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些动静。
姜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