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那么一丝丝轻微的刺痛。
莫名其妙就有些恼羞成怒,贺呈山在那块地方使劲搓了一下:“屁大点口子,跟蚊子叮了一样,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他转身离开,一屁股把自己砸到床上,卷着被子滚了半张床,又重新坐起身:“肯定是被拉链划的,他根本就没打着我。”
宋亦然站在床边,拎了拎快要掉下去的被子:“谢谢你。”
贺呈山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突然一岔双腿,把宋亦然拉来自己面前:“宋亦然。”
宋亦然直起身,乖乖站在贺呈山的双腿之间:“嗯。”
“以后别这样了,”贺呈山握着他的手腕,垂眸去看他白皙的手背和掌心,“你又打不过他。”
宋亦然听话地点了点头。
“最近还做噩梦吗?”贺呈山问。
“不做了。”宋亦然说。
“哦,”贺呈山自顾自地说着废话,“你做噩梦会喘不过气。”
确定过宋亦然身上没有伤口,贺呈山放开他的手,没劲的揉了揉鼻子。
他发现自己现在跟宋亦然提不起火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路上挺生气的,可到家之后几句话一说气就全没了。
当初小的时候他怎么能冲着宋亦然干出那些混蛋事,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唉…”贺呈山长长叹了口气,往后一倒手肘撑在身后,“没出事就好。”
宋亦然坐在他的身边:“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妈说的。”
贺呈山的回答倒是出乎宋亦然的意料。
“我妈?”
“我问的。”
“她说了?”
“都说了。”
宋亦然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
从宋亦然的那个噩梦开始,贺呈山就觉得不对劲。他懒得猜,又不觉得宋亦然会告诉自己,于是就直接问了林晓。林晓对贺呈山自然是不敢隐瞒,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儿子卖了个精光,完事儿后还不忘贴心叮嘱一句,让贺呈山最近多看照着点宋亦然。
这事好说,贺呈山自己也有这么个意思。他这段时间几乎要和宋亦然绑在一起,就为了不让对方脱离自己的视线。
直到今天,宋亦然竟然请了病假,宁愿晕学校里都不多说一个字的宋亦然请了病假。
贺呈山一盘算,差不多就这个时候了。
傻狗竟然有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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