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炎赶到的时候，江野都快睡着了。
她其实不想惊动陆君炎，可思来想去，这个时间这种事情，她能求助的好像也没别人。
红着眼睛抬起头，委屈的模样谁见谁怜，就连Madam都不忍心说她。
“这是你哥？”Madam问。
江野赶紧站起来重重点了两下头。
“保释金已经交了，可以走了。”Madam开了门。
江野赶紧走到陆君炎身边，抱住他胳膊不放。
“你打的是你们科长？”陆君炎没急着走。
江野点头。
“长本事了。”陆君炎这话听不出褒贬。
“他该打。”江野倒是一点不后悔，“我还打轻了呢！”
陆君炎好似不经意地将她打量一遍，确认没有外伤后问：“怎么打的？”
江野这就来了兴致，把今晚在科长办公室发生的事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她接到科长电话后才过去，科长批评她不守时。
江野开着手机录音，点头哈腰承认错误。
科长让她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人也坐到了她身边，又开始装模作样地长篇大论，说了十几分钟，原本与江野隔着的三十公分距离就变成了一拳之隔。
“小江，我说了这么多，你都听懂了？”科长笑眯眯地问，手在江野身后准备下一步动作。
“不太懂。”江野装糊涂，“要不您再说明白点儿？”
科长已经急出了一头汗，急不可耐想要品尝这盘美味，语气有些急了。
“小江，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不需要我把话说得太直白。”
“哦，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做您的三儿？如果我答应了，您就让我做到主任医师是吗？我每个月开销可是挺大的。”江野见科长不说，就自己说。
她是要录音作证据的，如果这些话不说清楚，模棱两可很难起到关键作用。
科长堆满ròu的脸通红，“多大？一个月两万够不够？”
江野摇头，“都不够买个包。”
“三万！”科长加价。
“您知道追我的那个病人吗？我今天去找他，他说只要我答应他的追求，不光给我送各种各样的首饰，还有表啊包啊车子呢。”江野做出一副爱慕虚荣的样子，噘嘴嘟唇地算计着。
她似乎很难做出选择，用力抿了抿唇，将饱满的唇瓣润湿。
科长米青虫上脑，眼里脑子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