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到时候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不会有事的。”
陆芸:“那他岂不是知道你是这学校的学生了。”
庄芝:“不会,我说我住附近就好了,而且我马上就毕业了。”
陆芸:“那也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过去。”
庄芝笑着说:“好,你呢,最近怎么样?”
陆芸咳嗽一声:“还行,有个事要跟你说。”
庄芝从陆芸的语气里听出微妙之处,“什么事?是跟那个徐炎有关吗?”
“额,对。”陆芸有些尴尬。
因为她上次还说了徐炎的坏话。
庄芝并不惊讶,笑着说:“说来听听。”
陆芸:“昨天和他一起喝酒……”
庄芝直接问:“睡了?”
陆芸:“嗯。”
庄芝:“笑死,谁主动的啊?”
“就……喝了酒,然后就发生了。”陆芸叹了口气。
庄芝调侃她,“也不知道是谁说男人都贱,还说自己的心都死了。”
“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是嘴还会亲男人,可怕的我。”
庄芝哈哈哈哈笑起来,“你可真会说,怎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陆芸咳嗽一声,“虽然吧,他这个人是挺贱的,但是吧,他的弟弟我觉得还不错。”
庄芝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庄芝:“所以你意思是把人当工具人了呗。”
陆芸:“哎呀,这种晚上能陪我睡觉,白天又不会打扰我的男人,也不好找了。”
庄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你这话说的,沈自缚不就是这样吗。”
陆芸:“那可不一样,沈自缚冷得像冰块,我可受不了,水都被他冻结冰了,还怎么流。”
庄芝被陆芸这一套污里污气的理论说的词穷。
但她却不认可陆芸的话,沈自缚在那事上,还是挺会的。
只不过这种事,她通常不会聊太深入,不像陆芸,在她面前荤素不忌,经常开黄腔。
庄芝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陆芸也自觉转移了话题:“不过,我听徐炎说,程颂现在对你很上头,他问我你对程颂有没有好感。”
“那你怎么说?”
“我说,喜欢你的人太多了,真诚的人才能走进你心里。”
“真诚是必杀技对吧?”庄芝笑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庄芝:“不错,海王进修课你毕业了。”
陆芸:“哈哈哈,都是老师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