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个我有的东西,你要是也有,就不喝酒。要是没有,就要一口气喝完一整罐,不许说假话。”
翟曜现在的心情还是郁闷得很,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转移转移注意力。
结果沈珩这边不等他同意,就已经开始了。
“我有个爷爷,你有没有。”
翟曜拉开啤酒拉环,二话不说把酒灌了下去,抬手将唇边的啤酒花随便一抹,问沈珩,“该我了?”
“嗯。”
“我有个傻逼姐姐,还有个傻逼姐夫。”翟曜眸底划过一缕自嘲,抬眼冲沈珩一勾唇,“你有没有。”
“没有。”沈珩拉开啤酒。
翟曜淡淡看着他,提醒:“你得喝两个。”
沈珩没有分辩,点头又开了一罐。
而后接连将两罐都喝了进去。
“该我了。”
沈珩的嗓音被酒精浸润的有些沙哑,顿了顿说,“我近视,戴眼镜,你有没有。”
翟曜抠开拉环,此时他的头已经开始有些发沉了。
紧绷许久的肌肉总算放松下来,冰冷的液体进入体内,转而变为滚动的热流。
又一罐酒喝完后,翟曜打了个嗝,接着调整了下姿势,把一部分力量撑在了沈珩身上。
酒精的作用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个鬼屋里的亲密接触,现在只想依循本能,寻找令他觉得舒适的位置。
沈珩感觉到翟曜的身子贴向自己,默默又把肩膀往他那边靠了靠,好让翟曜倚得更舒服。
翟曜咽下酒:“该我了。”
他随便找了个自己和沈珩的不同,说:“我有一只毛线狗,你有没有?”
沈珩闻言,稍稍侧了下头,垂眼盯着翟曜。
翟曜不明所以,敛起眉:“看屁,赶紧喝。”
“这个我也有。”沈珩低声说。
“你也有?”翟曜狐疑地问,“在哪儿,我怎么没见过。”
沈珩停了下:“以后给你看。”
翟曜又上下打量了沈珩几眼,冷淡的眼睛里此时已染上薄薄一层醉意,有些迷离和湿润。
沈珩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下。
“行吧。”翟曜决定暂时放过他,毕竟今天的目的主要是喝酒,管他说得是真是假。
“又该你了。”翟曜说。
可对方半天都没动静。
他“啧”了声,不耐催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