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簌失笑,回了个一模一样的话:“糟糕,亲错了诶。”她的话是这么说,却是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压了些,正好跟准备坐正身体的和镜对上了嘴唇。
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人回去了。
和镜的脸被林宜簌捧着,两人的呼吸交错分不清是谁的,她的嘴里慢慢地就流进了林宜簌滑腻的舌头,她的眼睫扇了扇眼罩,将手抵在了林宜簌的肩上,细碎的话从喉中溢出:“还在录影……”
这提醒着游戏还没玩完。
林宜簌转而扶着她的腰,又不知倦地亲了下她的唇角,这才重新坐正了自己的身体,一本正经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目前零比零平,继续吧。”
“行。”
第二局,和镜先要林宜簌亲自己的下巴,林宜簌亲到了,而林宜簌要求她亲自己的鼻子,她没亲到。
林宜簌胜。
比分零比一。
第三局也很快就来,和镜这回出的比较难,要求林宜簌亲她的眉,林宜簌意料之中的没亲中,而林宜簌也把这个题给出了回去,和镜也没亲到,比分僵持着。
…………
第五局玩完。
林宜簌赢了两次,和镜只赢了一次,两人齐齐摘下眼罩,林宜簌得意地挑了下眉,笑意浓郁。
和镜微抬着下巴,先下去把录影给关了:“不行。”
“我要检查下你有没有作弊。”
视频差不多六分钟左右的样子,很快就看完,和镜的耳朵有些红,她觉得这个视频看上去有些色气,但表面上只是简单感慨:“挑不出毛病。”
“嗯,我也觉得,我们都很磊落,不是会作弊的人,更不是会赖账的人。”林宜簌压不住嘴角,一个劲地往上翘,她望着和镜的目光灼灼。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和镜心虚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又眨了下眼,不禁问道:“那么……”
“你有计划吗?”
林宜簌夺过她的手机放在了一旁,随后靠过去,先是啄了一口她的脸,随后就问:“什么计划?”
林宜簌顿了顿:“几次吗?”
和镜本来觉得自己的脸皮没那么薄了,闻言还是没忍住地脸颊一红,好在灯光柔和,看起来没那么明显,她艰难地滚了下喉咙,还没回答,就听见林宜簌笑着道:“没有哦,小镜。”
林宜簌搂过她的腰,眉眼温柔,嘴里却说:“但我不嫌多。”
和镜:“……”
“下次再玩我会赢的。”
“嗯嗯。”
林宜簌敷衍地应着,将和镜压在了床上,又随意一抓,拿过玩游戏时的两个眼罩。
和镜咽了下口水,就见林宜簌的嘴唇翕动:“中午的时候我说过……”
“这手该绑起来。”
“是不是?”
两个眼罩的松紧程度都不错,林宜簌拿了一个给和镜蒙眼,又拿了一个绑住了和镜的手腕,其实非常宽松,但和镜既然输了,就只能配合。
可……
这滋味怎么跟正常时候完全不一样。
林宜簌仿佛又成为了窗外的雪,身下铺着的是一张只属于她的小地图,地图不大,有两座山丘,一处森林。
雪缓缓飘落。
下落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下落时的重量时而轻时而沉。
山丘在抖,森林在颤,它们都染上了雪的痕迹,一片皑皑。
过了不知道多久,雪停了,却没过太久,又下了起来,放置地图的地方也换了位,到了沙发上,到了落地窗前。
作者有话要说: 打住